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余父熱淚盈眶,不住地點著頭。
余母走進去笑著說:“這么高興的日子,你們怎么還哭上了?都別哭了,讓陸遠這樣傻站著也不像話吧?陸遠,先進屋。”
走進去的時候,我給余父也打了招呼,余父抹了把眼角的淚水,笑呵呵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快進屋。”
來到客廳里坐下來,余父臉上依然殘留著喜悅,一邊親自倒茶一邊詢問余薇的現狀,語中盡是對余薇的思念和關愛。
“你們聊,我去廚房幫小王做飯,趕了一天路,都餓了。”說完余母就起身去了廚房。
我們是昨天下午出發的,昨晚在服務區休息了一夜,此刻已經是下午飯點了。
“爸,我兩年沒回來,您該不會記恨我吧?”
余父聽到這話頓時顯得哭笑不得,滿眼寵愛地看著余薇說:“你是我女兒,我記恨誰也不會記恨你,當初如果我堅持站在你這邊,你也不會去南方發展。唉,說起來我這個當父親的真的不夠格,是我愧對你。”
當初余薇離開冰城,從某種層面上說應該是被氣走的。
當時余氏集團面對省城廖家的打壓,資金鏈斷裂,集團面臨破產的風險,余薇不得不辭去董事長一職,然后才負氣去了魔都。
余薇不以為然地搖著頭說:“爸,您別這樣說,當初也怪我沒有聽你們的,一意孤行,最后差點讓余氏集團倒閉。這兩年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企業的發展取決于很多因素,缺一不可。我也為當初的沖動行為后悔了。”
“當初你的決策是沒問題的,如果不是省城廖家的打壓,我相信余氏集團不會遇到那種狀況。唉,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聽說你在魔都也開了公司?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余父擺擺手,笑著結束這個話題,然后轉身看著我說:“陸遠,聽說你受傷了?沒事了吧?”
“已經康復了。”
“那就好。”余父點點頭,“聽說你受傷的時候,我整夜都睡不著。”
“讓余叔擔心了。”我略帶慚愧地說道。
余父擺手道:“我擔心也是白擔心,幫不上什么忙,你的路還得你自己去走。”
閑聊不久,下午飯就做好了。
余父心情不錯,吃飯的時候想喝點,我不想掃興,于是就準備陪余父喝點兒。
但余薇不答應,她知道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于是就把我的酒杯拿走了。
余父一臉疑惑。
余母笑吟吟地說道:“陸遠確實不能喝酒,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喝。”
余父滿臉疑惑地看向余母,后者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么,只見余父的臉色大變,最后笑呵呵地說道:“那確實不能喝,得對我孫子的健康負責。”
不用想,余母肯定給余父說我們在備孕期間。
余薇臉色微紅,尷尬地說道:“媽,您別瞎說,我和陸遠還沒打算要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