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笑著要躲開:“我還要給祖母寫信,待阿兄們離開時讓他們捎上。”
蕭峙拽著不讓她走,輕輕一拉,晚棠跌坐在他腿上。
想到他的傷,她當即要彈起來,卻被蕭峙扣住腰肢,緊緊地摟在懷里:“不礙事,坐的是左腿。”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側臉上,咫尺之間,有無聲的曖昧在涌動。
他把晚棠往后面摟了摟,她的后背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他懷里。夏日里穿得單薄,晚棠很快便感受到了不尋常。
她掙了掙,呼吸都亂了:“青天白日的,這是做什么?”
蕭峙的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腹,不太熟練地摸了摸:“有兩個月了?”
“已經兩個多月了。”說到肚子里這個,晚棠便有些愁,“日后生產都得對外道是提早……”
“這幾日便辛苦夫人了。”蕭峙聽她嗓音還啞著,思緒早就飄到了別處。
晚棠垂眸按住已經往上撫的大手,紅著臉問他:“辛苦我?”
蕭峙看向她紅艷艷的唇:“嗯。”
晚棠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憐惜他一身的傷,一時糾結地擰起了眉。想拒絕,又舍不得讓他不開心。
蕭峙哭笑不得:“剛教過你日后不必委屈自己,既然不愿意,罵出來便是。”
“……”晚棠看他一臉甘之如飴的樣,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哪兒有人上趕著求罵的。
沉默片刻,她到底沒舍得兇他:“今晚算了,我嗓子疼。”
話還沒說完,兩頰已經飛起紅霞。
蕭峙的眸光暗了暗,昨晚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晚棠真愿意那樣伺候他。她這櫻桃小嘴,能吃得下什么?
不過那滋味兒確實耐人尋味。
蕭峙低頭咬住她耳廓,啞著聲道:“還有別的法子,今晚試試。”
“你身上有傷……”
“夫人得盡快有喜,總不能耽擱肚里這個。”蕭峙理直氣壯,只要他不受累,身上的傷口并不會繃開。
晚棠正想說他幾句,外面響起敲門聲:“侯爺,東宮來人了,請侯爺過去一趟。”
蕭峙的眼神瞬間恢復清明:“珋王雖然已經被擒獲,但罪名還未確定。親王造反這種事傳揚開來有損皇家顏面,吳貴妃又伙同百官逼迫,如今的朝居依舊動蕩。”
晚棠起身幫他更衣,聽他說起朝局,聽得格外認真。
“蘇家乃武將世家,一直擠不進文臣的圈子。蘇家式微后,在朝堂插不上話。太子如今只信得過蘇家,為夫被陛下綁在太子一列,不得不為太子籌謀。”
晚棠似懂非懂:“好,我明白了。”
蕭峙摸摸他的臉:“日后為夫主外,你主內。等你生完孩子,我便讓母親把中饋交給你打理。”
晚棠的眸光閃了閃。
生完孩子那么久?
她可等不了。
老夫人時不時地腦子不清明,還是早日頤養天年比較好,等她胎象徹底穩了,她便要想法子讓老夫人主動把中饋交過來。
蕭峙沒空跟晚棠多說,更了衣后便迅速去前廳見客。
待看到東宮貼身服侍太子的內侍在團團轉,他眸光一凝:“何事驚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