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突然驚醒,第一時間把手抽出來,然后坐起來,靠在床頭,借著外面的月光,滿臉驚恐的看著身邊的人。
只見身前。
一張有著絕美臉蛋的女人也坐了起來,眼神充滿不善的看著我。
在這一瞬間,我呼吸都要停滯了,不亞于去年一次夜里在網吧看《午夜兇鈴》,看到貞子從電視機里鉆出來時候的驚嚇感。
“小小小小姨……”
我在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后,驚恐的說話都說不完整了。
章澤楠也不應我,更沒有生氣的神情變化,只是看著我問道:“我問你話呢,婉婉是誰?”
“對啊,婉婉是誰?”
我大腦直接宕機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行,你不說我也不問你。”
章澤楠不喜歡有些事情問太多遍,見我不說,拿起下床便往外面走。
我見狀嚇一跳,立馬追了出來:“你干嘛去?”
“我在外面睡。”
章澤楠冷淡的說了一句,接著坐到沙發上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電視機,最終調到了電影頻道,而現在是凌晨,雖說已經過完年了。
但夜里的氣溫還是很低的。
我能夠明顯的看到只穿著單薄睡衣的章澤楠在控制不住的發抖。
我看到這一幕,腸子都快悔綠了,也特別的納悶,我不是去的蘇婉家里的嗎,怎么回到自己家里來了,而且還不知死活的在抱著章澤楠的時候,叫了蘇婉的名字。
一時間大腦都快運轉負荷了,都想不到破局的辦法。
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
于是我耷拉著腦袋來到章澤楠的面前半蹲著,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你回去睡覺好不好?”
章澤楠不說話,清冷的面孔盯著電視看。
“小姨,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章澤楠依舊不看我。
我這個時候是備受煎熬的,想攤牌又不敢攤牌,有些事情我心里是清楚絕對不能攤牌的,一旦攤牌我就死定了。
于是我還是打算扛一扛,接著看著章澤楠,自責的補救道:“要不你去房間睡,我在外面睡?”
章澤楠還是不看我,也不理我。
說實在的。
我真不怕章澤楠罵我,我就怕她不理我。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難受,尤其是在看到章澤楠在受凍,我更是后悔喝這么多酒了,接著我抬頭看著她哀求起來:“我求你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的?”
“想我不生氣?”
這個時候,章澤楠終于側頭向我看了過來。
我連忙激動的點頭:“想!”
“婉婉是誰?”
又是一句跟之前一模一樣的問題。
但我清楚,這一次我要是再不回答婉婉是誰的話,我就真的完蛋了,但又不能真的全部說出來,于是我耷拉著腦袋說道:“可能是蘇婉吧……”
章澤楠簡直被氣樂了,對著我好笑的說道:“從你嘴里叫出來的名字,現在你跟我說可能?來,你跟我說說什么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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