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
在他下車的同時,副駕駛處也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下來了,身高一米八出頭,剛下車,他便來到了中年人的身后站著。
和后座下車的中年人不同的是。
這個下車的年輕人身上帶著一抹濃厚的崢嶸草莽氣息,體魄消瘦而強健,眼神鋒利,剛站到中年人身后,他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那鋒利的眼神仿佛要在我身上戳一個洞一般。
如槍的身形僅僅是往中年人身后一站,便讓我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我不是沒見過狠人,張君酒吧,會所里的內保,新疆的烏斯滿和周壽山,這些人當中,也只有烏斯滿可以憑借身上那幾乎橫跨整個胸膛的猙獰刀疤視覺上可以和眼前這個年輕人相媲美,可以說,眼前這個人光是往皇家酒吧內場里一站,就沒誰敢去觸霉頭。
盡管在中年在的情況下,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炸刺。
但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還是本能的瞳孔收縮了一下,身體繃緊,緊接著戒備的看向了他身前的中年人,心臟仿佛被無形的手給握住了一般,這是我在張明華乃至政法委書記兒子楊峰身上體會不到的壓力。
不過中年人的目光并不銳利,來到我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門,接著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開口問道:“你住這里?”
我聞沒第一時間回答。
我在思考著該怎么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正確答案,又該不該回答。
中年人看出了我眼里小人物的謹小慎微,皺了下眉頭,他不喜歡跟人解釋,也不喜歡麻煩,所以他旋即對身后的年輕人說道:“云樵,你來教教他。”
在男人話音剛落我便知道不好。
一股涼氣順著脊梁骨瞬間躥了上去,整個頭皮發麻。
抬起頭。
只見中年男人身后的年輕人在聽到吩咐后,一步直接橫跨了過來,氣勢如槍,帶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力直奔我而來。
我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在腎上腺的作用下,我怒目圓睜一拳對著他砸了過去,這些天,我幾乎每天都要跑10公里鍛煉心肺,再加上我本身身體素質就挺好的。
我想著,我這一拳怎么也該有點效果。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一拳過去,甚至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悍然對我出手的年輕人便已經到了我的懷里,那姿態仿佛主動在擁抱我一樣。
但下一刻。
他身形如龍,提膝而起。
一瞬間。
一股無法喻的劇痛在我的腹部一下子爆發開來,讓我疼的瞬間臉色發白,別說說話,甚至連呼吸,我都呼吸不過來。
再接著。
再接著,劉云樵又一腳踹在了我的腹部,我整個人不受控制的便倒飛了出去,砸在門上,然后整個人全身發抖的跪伏在了地上。
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劇痛和腎上腺大量分泌,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在這一刻,從剛才開始一直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害怕說出話的我臉色瞬間猙獰起來,猙獰的抬頭看向突然對我動手的劉云樵。
以及他身后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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