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發動車子,“對方有為難那個女孩嗎?”
傅九軒狹長的桃花眼淺瞇,“他們不敢。”
“我看江妄和霍總對那個女孩子都挺上心的,你這是幫你的兄弟江妄還是幫你的老通學霍總?”林淺打趣。
傅九軒的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林淺被嚇得一激靈,“干嘛啊?”
“手冷。”傅九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這男人,渾得不行。
“霍庭宇連個棍子都哄不過來,別說哄女人了。”傅九軒調侃,“這事和他半毛錢關系沒有,他白費功夫雞飛蛋打。”
林淺:“這么篤定?”
傅九軒眉梢微揚,“愛是要搶的。”
搶的不是人,是心。霍庭宇看似強勢,卻不會攻心。
“霍庭宇不會用強吧?”林淺有些擔心地問。
“江妄也不是吃素的。”
江妄這幾年混得再狠,畢竟是形單影只的一個人。霍家世世代代累積的勢力,懸殊太大。
“能提著棍子給人開瓢的犟種,就算留住人也不可能讓他碰。”傅九軒手上動作并不老實,他恣意慵懶,眸色卻深暗,“林淺,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幫他們嗎?”
“為什么?”
男人笑了笑,“她身上那股犟勁兒,比你還沖。”
江妄和黎恩都是瘋批那一掛的。他和林淺也是,真瘋起來不要命。
這種人一旦愛了,到死都放不開。瘋愛就像是雜草長記血液,除了焚燒拔不干凈。
今兒個看到黎恩攥著沾血的棍子,傅九軒腦子里一直在重復林淺當年匕首扎進心臟的畫面,盡管過去多年,再想起來心里依舊全是心疼和后怕。
車子開進車庫,林淺被他掐著腰窩抱到了腿上,傅九軒的手掌輕車熟路地鉆進林淺的衣服里,文胸早已被他挑開。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尖壓到了林淺心臟處的疤痕上,聲音低啞又磁性,“疼嗎?”
林淺失笑,“多少年了,早不疼了。”
林淺問:“我看霍庭宇不像是那種能輕易放棄的性格,他不會讓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傷害黎小姐吧?”
林淺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回事,盡管和江妄還有霍庭宇都只有幾面之緣,卻莫名對江妄的印象比對霍庭宇好太多。
男人薄唇壓在她的鎖骨上,啃著她光滑的肩膀,悶聲道:“為了自已心愛的女人,再怎么爭強也不過。”
林淺好奇,“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讓?”
“和你讓。”
“不要臉……”
———
黎恩醒來的時侯,人躺在撩惹的休息室的沙發里,身上披著江妄的外套。
休息室的燈光是暖黃調,光線舒服。
黎恩環顧四周,空無一人。
她甩了甩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鉛的腦袋,努力回憶前面發生的事情。
黎恩記得她們被人欺負了,她動手打人被霍庭宇撞見了,她被那一群人強行帶去了審訊室?一屋子人圍著她要兇器,后來江妄來了。
江妄來了,她就徹底斷片了。
不對!陳芊芊呢?
黎恩的心里咯噔一下,江妄來之前她們是一起的。
“芊芊?”黎恩緊張地試探著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外面沒有回應,黎恩攥緊了拳頭,手心出了一層細汗。
黎恩從沙發上彈起來,顧不上暈,眩趔趄著超前兩步推開門出去找人。
人撞進堅硬的懷中,熟悉的力道控住她的腰。
男人磁性,低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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