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站起身,“我既然選擇了站在他身邊,我就不會離開他,除非他丟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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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從甜水鋪出來時,天色漸黑。
黎恩沒有直接回酒店,她去了民宿。自從外婆去世后,她還是第一次來這兒。民宿換了新主人,生意依舊很好。
黎恩沒有進去,她坐在門口的橋欄上。
她大腦放空地坐在那兒,盯著民宿二樓亮著的那盞燈發呆。
直到江妄打電話過來,黎恩才緩神。
“丟了?”江妄聲音懶懶地,嗓音輕飄。
“一會兒就回去了。”黎恩笑了,自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他的聲音就笑了,“我給你打包了豆花。”
“把我一個人扔酒店,自個兒跑去偷吃了?”江妄唇角揚起,逗她。
手機里是稀稀簌簌沖鋒衣響的聲音,江妄的語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等我。”
黎恩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已的具l位置,那邊電話就掛斷了。
可偏偏,江妄就能準確地找到她。
一聲口哨聲,帶著挑逗。
黎恩回眸,江妄站在離她幾步之遠的橋邊。一只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嘴角叼著燃了半截的煙,那雙深情的桃花眸帶著痞混的笑望著她。
昏黃的燈光如輕紗般輕輕地籠罩著她,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把她曼妙的曲線勾勒得極好。微卷的波浪長發及腰,紅唇明眸,波光瀲滟。
黎恩小跑過去,撲進他懷里。
手臂纏住他的腰,聲音柔軟俏皮,“你怎么找到我的?”
江妄一手拿開燃著的煙,一手掐著她的腰窩把人按入懷中,“你到哪兒老子都能找到。”
“是嗎?”黎恩聲音悶悶地,在他懷里問,“這幾年你去找過我嗎?”
“我不去找你。”他的聲音沉沉地,帶著股賭氣的傲,“我不會去找你。”
下一秒江妄手臂收緊,把她攏入懷中,聲音沙啞,“說點高興的。”
大掌在她頭上按了按,聲音拖著痞壞的調,“黎之恩,你不會是把給我買的豆花偷吃了心虛轉移話題吧?”
“我是這樣的人嗎?”黎恩哼了聲,一臉不服氣。
她指了指掛在石欄上的塑料袋,“都冷了。我回去給你熱熱。”
江妄咬住煙,伸手去解袋子,“就這樣吃。”
“涼了,吃了會胃疼。”黎恩說,“我回去給你熱一下。”
江妄有時侯脾氣上來一陣兒犟得狠,他想讓那件事誰勸也沒用。
江妄吃東西很快,但是動作看起來又慢條斯理地很優雅。
黎恩站在他旁邊,雙手撐著身后的欄桿上,一條腿一下下心不在焉地晃蕩,“我在淬毒調酒的時侯,看到有女孩子給你買了豆花讓宵夜。”
以前,江妄只吃她給他買的豆花。黎恩會給他在里面加薄荷糖漿,那是屬于他們自已的味道。
江妄被她那副酸溜溜的小模樣逗笑,故意惹她,“酒喝多了,吃點這個醒酒。”
黎恩哦了一聲,左邊的腮鼓了兩下,“她也給你加薄荷糖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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