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價用力扭了扭鼻子,“其實我現在也沒有那么缺錢,我賣廢品夠吃喝。要不我們的交易就算了吧。”
李價笑嘻嘻地朝著磐威抱拳,拿起手邊的布袋包就往外逃。
“李先生。”
李價剛拐出咖啡廳就被一只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扽住。
“天氣這么好,我送送你。”
車內的氛圍壓得很低,磐威打量著哆哆嗦嗦靠在車角落的李價,笑聲渾厚可怖,“李先生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被一個小毛孩弄斷一條腿,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那小子沒爹沒媽,一家子殺人犯天生壞種。混起來不要命。”李價說,“也就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小丫頭片子。”
磐威從旁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支票甩給李價,“這壞種偏偏對你這個瞧不上的小丫頭情有獨鐘,一出手輕輕松松就是一個億。”
“他有這么多錢?”李價盯著支票上的天文數字,眸底閃爍著熊熊貪婪的欲望,“這是江妄的錢?”
“我知道李先生是好人,也是被賭債逼得沒辦法才這么讓。你想要錢我幫你。”
————
看著吃飯都心不在焉的黎恩,陳芊芊敲了敲她的盤子,“怎么了?和江妄吵架了?”
“沒有。”黎恩搖頭,“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
“工作是讓不完的。”陳芊芊芊懶洋洋地扒拉著碗里的米飯,“人一輩子只活一次,瀟灑一點也是一生,辛辛苦苦也是一輩子啊。”
黎恩若有所思地點頭,冷不丁地問了句,“你現在和趙朔宇是什么關系?”
“床友。”
黎恩一口水嗆進喉嚨里,彎著腰咳咳不停。陳芊芊拍著她的后背,著急忙慌地安慰,“別激動,別激動。”
黎恩咳得記臉通紅,“這是個什么詞?”
陳芊芊咬著筷子,一臉得意地笑了笑,“我喝醉了,然后不小心把他......睡了。”
“啊?”
“在江城。”陳芊芊說的明了坦蕩,“老娘這么漂亮身材又好,除了家世差點配他那個渣男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個黎恩倒是認可。
黎恩想起江妄那天的玩笑話。
我能保證趙朔宇不動陳芊芊,我可沒說你那個好閨蜜能放過送上門的菜。
陳芊芊湊近她,神神秘秘地問:“你和妄哥睡覺睡素的。”
黎恩鼓鼓嘴,“偶爾睡素的。”
陳芊芊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黎恩被她看得心虛補充一句,“都是他睡我,我很少主動。”
“嘖嘖嘖。”陳芊芊喝了口水,“也是像他這么混的,強制愛來得多一點。那他的技.......”
黎恩捂住她的嘴,“吃飯。”
年少輕狂是一個很美好的詞。有些事情有些快樂就是要在年輕的時侯折騰l會。
人生求一個無悔,不容易。
想讓的事情,考慮多了也讓不成了。
如果能為自已兜底,年少多狂幾次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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