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黎恩一臉不服卻說著最甜膩的話,“每天都想。很想。”
他記意地點點頭,嘴角揚起痞壞的笑,“怎么想的?”
黎恩不答,她擔心地問:“為什么會中毒啊?現在身l好了嗎?”
“有人借趙秀珠的手,給我下了毒。”江妄的聲音沉冷,眉眼間帶著冰冷的諷刺,“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指示李價綁架縱火,和給我下毒的人,是一個人。”
“霍家的人嗎?”
江妄笑了下,手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愛不釋手地弄她。
“這些年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不少,霍不霍還得往下查。”
————
黎恩眨了眨眼睛,她翻身趴在床上想要伸手去開燈。
手腕被他一把握住,男人性感的指骨插入她的指縫里十指緊扣。
“我開燈。”
他像是沒聽見,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細碎的吻亂了兩人的呼吸。
他語調痞混,聲音渾得不行,勾魂一樣招惹她,“把懲罰讓了。”
“什么懲罰?”黎恩明治顧問,故作不懂。
肯定是為著她在看守所氣他的那些話。
這人,還真記著。
記了那么久。
江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下,“你動一次跑的心思,我就..你一次。”
江妄抬眉,“腿軟了,就跑不掉了。”
黎恩那雙無辜的眸子輕輕眨動,識趣地告饒,“我錯了,妄哥哥。”
江妄身子發麻。
他手肘撐在她兩側,垂眸懶散地睨著她,“小東西。”
安靜下來,四目相對的那一瞬。
積攢了太久的思念全部涌出。
黎恩紅了眼圈,指尖滑過他的肋骨輕輕摩挲著他腰上的那三個字。
“江妄,我嘗到了那四年你經歷的痛。”
這一段時間的分開,見不到他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幾個月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種日子江妄硬生生扛了四年。
抱住他頸瘦的腰,黎恩手掌貼到他后背的那一瞬,身l一僵。
心狠狠地縮在一起,疼得發麻。
他的后背摸起來凹凸不平,爆炸時留下的傷已經變成疤痕。
一道道地。
這是他為她背過的傷啊。
“江妄,你還痛不痛?”
“一定很疼。”
黎恩的手掌摩挲著他一道道的疤痕,指尖都在顫抖。
黎恩的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她聲音顫抖帶著愧疚的自責。
她把臉埋進他懷中,聲音悶悶地。
“江妄,別再受傷了行嗎?求你了。”
江妄把她放在后背上的小手,拿下來攥入掌心內。
他的笑蠱惑又放肆磨著她的耳廓,“黎之恩,這疤痕是老子的榮耀。”
“小乖玩意,你知不知道。保護自已女人留下的疤痕,是男人的榮耀。”他掐著她的腰,把玩著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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