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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手,大師姐要來了
事實證明,她的推理過程全對,向遠就在現場,因為實力暴漲,她沒敢聯想,才沒把人認出來。
鐵證如山之下,紫萍在秦昭容心目中,坐實了心機婊的標簽,徹底洗不白了。
紫萍懶得解釋,隨秦昭容怎么說,都是啊對對對,師姐就是這種人。
屋外的姐妹情深暫且不論,紫萍倒霉不是一回兩回了,她自己都放棄治療了。
里屋中,商清夢玉軟花柔,雙鬢隔香紅,瞇著眼睛趴在向遠懷中,冷聲道:“果然如我所料,只要把紫萍放出來就能找到你。”
向遠指尖拂過香肩美背,白玉溫潤,幽韻撩人,吐槽道:“我知道說了你不信,就不解釋了。”
“解釋!”
商清夢狠狠瞪了向遠一眼,她可以不聽,但向遠不能不說。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反正我一說,你就會我不聽,我不聽……”
向遠熟練堵死后續劇情,挑起商清夢的下巴,掌托杏腮桃頰,納悶道:“剛剛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我一按住阿萍,你就出現了?”
這個問題,向遠百思不得騎姐,希望商清夢給他一個科學的、合理的解釋。
商清夢瞇著眼睛在向遠掌心蹭了蹭,帶著幾分睡意,語氣生冷,不滿講明前因后果。
年前,向遠提上褲子就走,去南疆陪禪兒過年。
這一走,就跟失蹤了一樣,音訊全無。
商清夢在劍心齋靜不下心修煉,思來想去,用上老辦法,以紫萍為誘餌,放其出門釣向遠。
回回都是如此,只要拿紫萍打窩掛餌,就能當場捕獲向遠。
甭管是巧合還是意外,這一招百試百靈,就沒失手過。
這次也不例外,商清夢遠遠吊在紫萍和秦昭容身后,跟著她倆抵達鎮滇府,等著向遠上鉤。
準確來說,是等著紫萍自以為安全了,聯系向遠,她在出場把人抓住。
商清夢并不清楚劉氏宗師就是向遠,故而一開始也就沒出手,直到空間禁制削弱,她截住秦昭容,聽聞有色鬼宗師要和紫萍做些快活事情,才臉色大變意識到不對。
你倆還挺會演!
商清夢放紫萍出門,說白了,很久沒見心上人,相思難耐,靜不下心。
這種話,商仙子不會明說,且她自有一套邏輯,也不會這么認為。
她的心思不定并非思念,而是缺了修行大藥導致,習慣高效率的修行手段,冷不丁速度降下來,感覺是在浪費時間。
“我知紫萍死性不改,略施小計試探,果然如我所料,她來找你了。”
阿萍真慘!
向遠心下同情,紫萍在劍心齋被大師姐針對,穿不完的小鞋,既然在哪修煉都是修煉,不如跟他去黃泉道。
紫萍在化神期階段,樣樣精通等于樣樣不精通,通幽之后,意義截然不同,一個丹道、陣道、卜算、醫術十項全能的宗師,有必要的情況下還能充當樂子,放誰家都是要供起來的大寶貝。
爛慫劍心齋不待也罷,肘,跟我去黃泉道!
想了想,八成不行。
黃泉道有禪兒,妖女手段狠辣,紫萍當天進門,都不用等到第二天,當晚就會撿到一面輪回古鏡。
照一照,魂飛魄散,肉身被妖女拿去煉制成傀儡。
見向遠不說話,默認了和紫萍偷情,商清夢心頭惱火,語氣更冷:“隔壁的北齊公主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一路護送她?”
說,因為她長得好看,你讒她身子!
“她長得好看,我饞她身子。”
“你騙人!”
“你知道就好。”
向遠聳聳肩:“你冤枉我和阿萍有一腿,我雖然委屈,但越描越黑就不狡辯了,你說我和姜大家有茍且之事,我聽了不僅不生氣,甚至還想笑。”
商清夢冷笑連連,不想聽這些,執意讓向遠把話說清楚。
對付商清夢,向遠太有辦法了,一招注意力轉移便可輕松化解:“你看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哼,癡心妄想!”
如向遠所料,商清夢不屑著說了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作多情,接連便是斬斷情欲、若非修煉、你算什么東西之類的話。
總而之,若非向遠還有利用的價值,就是跪下來求她,她都不會看一眼。
語之間滿是嫌棄,沒有半點傾心愛慕,若非她說話的時候,精致面孔還被向遠掌心托著,真就獎勵到向遠了。
“嗯,是我臭不要臉癡心妄想,仙子絕無墮落凡塵的可能,你這種心態很好,望保持。”
“你知道就好。”
商清夢滿意點點頭,雙臂環抱向遠脖頸,面頰在其掌心廝磨,乖巧得好似一只貓咪。
向遠很好奇,他對商清夢少有二手情話,假如他拿出哄蕭令月和禪兒的那一套,商清夢會出現什么變化……
想想還是算了,她非要,挺好的。
“剛剛和你交手的那兩位是無雙宮宗師,她們因何而來?”商清夢再次開口發問。
問題很多,像極了吃醋的女友,甭管有無可能,先吃了再說。
向遠眉頭一挑,樂道:“怎么,商仙子還會關心癩蛤蟆身邊有何女子?”
“這是自然,你這根大藥,我就是毀了,也不會留給無雙宮!”
商清夢眸中綻開冷色,察覺到失,語氣稍顯溫和:“我的意思是,無雙宮邪修不正,你若是被她們看出端倪,定會將你擄至無雙宮,終生不見天日。”
“聽起來和劍心齋一樣啊!”
向遠翻翻白眼,唏噓道:“我當時就差點沒走出來,多虧了阿萍,否則現在還在劍心齋關著呢!”
“又是阿萍!!”商清夢恨恨出聲。
“不是,你關注的重點不對……”
向遠還想說點什么,受制于把柄,只能隨商清夢去了。
被騙了好幾回之后,向遠突然想起來,岳母大人說今晚會過來,幫蕭令月看著他,免得他和別的女子拉拉扯扯。
當時他嗤之以鼻,現在再看,岳母大人果真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向遠攬著商清夢的肩膀:“你人也見了,藥也取了,是時候回劍心齋潛心修煉了。”
“去留我自有主張,不用你來操心。”
商清夢嫌棄看了癩蛤蟆一眼,她的心思全在向遠身上,豈有離去的可能,換成她那套邏輯,就是癩蛤蟆也想對她指手畫腳,當真自不量力。
向遠直呼腦殼疼,使出老辦法:“仙子若是不走,我可就走了,這一走,下回你用阿萍都不好使。”
察覺向遠語中趕人的意思,商清夢俏臉生寒,銀牙緊咬,眼圈微微泛紅。
“別誤會,我不是趕走你,而是我還有兩國任務,要保護姜大家,你待在這,我眼里心里全是仙子,著實靜不下心。”向遠握住柔荑,一句話便讓商清夢芳心大悅。
“乖,你先回劍心齋,等我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就去找你。”向遠在其耳邊低語,許下了一堆花前月下的承諾。
商清夢冷笑起身,又是一番自以為是的嘲諷,白衣加身,散落的長發未曾梳理,推門走出,領走兩個守門員。
“走,回劍心齋。”
商清夢先是看了向遠一眼,而后對紫萍道:“回了山門,我再收拾你。”
“……”x2
大師姐張口就是一嘴孩子氣,熏得紫萍連連后退,秦昭容默然流淚。
三人挪移空間離去,向遠清掃戰場,一夜無話,沒有等到程虞靈。
“岳母大人,你這樣不行啊,真讓你看著我,令月別說頭頂了,腳底板都要綠得發光。”
向遠第二天一早在院中練刀,迎面見蕭峰,懶得解釋昨晚發生了什么,讓其靠邊站,否則就陪他練刀。
和向遠練刀風險太大,很傷身體,蕭峰自然不肯,嘀嘀咕咕,懷疑姜盈君嘗到了甜頭,不滿之下,又去給昭王府施壓了。
讓你們看緊點,屁大點事,怎么就整不明白呢!
很快,程虞靈風風火火趕至,先是進屋溜達了一圈,什么都沒找到,而后一把抓住向遠,發出靈魂拷問。
“里屋的床單怎么換了?”
“娘親,你出門在外的時候,會用驛館的床單嗎?”
向遠無力嘆氣,床單早被他扔了,被商清夢糟蹋時使用的床單也被收了起來,別找了,沒有證據的。
“可是,昭王府那邊……”
“那邊姓蕭的又騙你了?”
“……”
之有理,程虞靈立馬無話可說。
“娘親別胡思亂想了,我昨晚一直在修煉。”
“真的?”
“不然呢,劍心齋的女修上門和我談情說愛了?”
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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