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你沒對師尊做什么吧
向遠
蕭令月:你沒對師尊做什么吧
見白無艷不搭話,向遠收起玉璧,不解道:“師姐,你說過師弟我已是將死之人,嫌臟手,不會動手殺我,突然把我扣下是為了哪般?”
白無艷表現出了數據不明的強大機制,向遠絲毫不慌,該盤的他都盤了,白無艷的幾件法寶對他均無殺傷效果。
一如禪兒和蕭令月的法寶,必要情況下,他也可以駕馭。
說起來,無劫劍有些高冷,云織天衣對他十分防備,但無垢白蓮和功德金輪對他十分友好,尤其是功德金輪,特別歡喜他。
畢竟是他的形狀。
在這種情況下,白無艷想殺他,不說難如登天,但指定沒戲。
再不濟,向遠還有一張底牌。
缺心老道!
嫌棄歸嫌棄,本心道的冥聲確實好使。
“本座修煉尚未完成,要借血藥一用。”白無艷冷冷看著向遠,視線停留在其脖頸,目光一瞬幽幽。
饞我身子唄!
說得還怪委婉。
“師姐說笑了,能助師姐修行,是師弟我幾世修來的福分,說借太見外了,你直接說要多少,我現在就抹脖子給你放血。”
向遠點點頭,凡事有一有二必有三,只要突破零,接下來都會順理成章,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用這么麻煩,隨本座回無雙宮即可。”
“……”
向遠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一個閃身,憑借強大數值撞破前方空間,硬生生撞開了大日封天鎖地的禁制。
轟隆隆!!
水花滔天,一派仙境出現在向遠面前。
向遠立于白玉磚石鋪就的甬道之上,左右兩側,佇立著數十尊姿態各異的玉像,一個個面戴白紗的玉像或盤坐悟道,或持劍而立,或仰首望天,栩栩如生,連衣袂褶皺都纖毫畢現。
甬道盡頭,白玉石階逐層向上,通往萬丈絕壁。
山崖對面,一道銀瀑自萬丈絕壁飛瀉而下,墜入深潭,激起千層雪浪。潭水清澈見底,游魚細石,歷歷可數,水面氤氳著淡淡的靈氣,在日光映照下泛出七彩霞光。
再遠一些的地方,群峰疊翠,山嵐如紗。
無雙宮!
高空俯瞰,無雙宮的山門,隱于云深霧繞之處。
有蜿蜒山道,古松盤踞,有靈鶴振翅,長唳清越,有巍峨的白色宮殿群落,坐落于山腰處的云海之上。通體雪白,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檐角飛翹,雕飾繁復卻不顯浮華,透著一股清冷孤高之意。
整個無雙宮,一脈圣潔無暇之姿,仙氣繚繞,引大日落下霞光,便如人間天宮。
向遠:(°°;)
恍恍惚惚之間,眼前浮現出蕭令月出聲警告的面孔。
大藥的事兒,你別到處亂說,否則會被抓回山門當傳家寶哩
令月,真讓你說對了。
沒想到,抓我的是你師父,現在傳家寶你也有份。
向遠眼皮狂跳,遁空便要離去,有大陣隔絕,他未能感知到無雙宮之外的空間,只看到天空的大日越發明亮,敢動一下就糊他一臉。
令牌呢,誰來給他一個令牌!
白無艷移步走出,施施然來到向遠身側,嘴角勾著一抹淡笑,對他癡癡傻傻的模樣非常滿意。
這些天積壓在胸口的郁氣散去,一下就舒暢了不少。
“師弟,你還愣著干什么,該不會以為到了這里還能走吧?”
白無艷面上笑容漸濃,雖帶著幾分戲謔的冷意,然其明媚生輝,一時艷麗到了極點,絳唇映日,耀如春華,把高空的大日都比了下去。
你笑這么開心作甚,信不信向某一句話就能把你憋死!
向遠擺了個垂頭喪氣的無可奈何,待白無艷顧盼生輝的瞬間,嘆息道:“咱倆雙修的事兒,別告訴令月。”
“……”
白無艷瞬間笑不出來了,臉色黑成鍋底,眸中劍光奔涌,死死盯著向遠脖頸。
片刻后,她冷冰冰道:“知道了又如何,令月不敢說什么。”
那不行,劇情太牛了!
自己最喜歡的夫君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外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自己最尊敬的師父,兩大至親至愛同時捅刀,誰能受得了。
向遠心下吐槽,白無艷可能不知道,禪兒也有一位半師半母的圣女師父,當著禪兒的面要牛她相公。
后來人沒了,魂魄被拿去當了花肥,肉身還被煉成了傀儡。
師姐,你也不想被自己的徒弟煉成傀儡吧?
白無艷目中無人慣了,哪管向遠在想些什么,抬手一指點在半空,禁錮向遠身形,帶著他走上白玉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