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蕭衍,道德高地沒他的位置,向遠毫不虧心,讓禪兒取出輪回古鏡,自己以陰氣書寫生死輪回咒,狠狠詛咒了蕭衍三次。
一次不保險,多咒幾次才能安心。
一回生,二回熟,有過之前劉徹的練手經驗,這次輕車熟路,很快便完成了詛咒儀式。
蕭衍大喜,終于不用禁足了。
“岳父大人別高興得太早,昭王府的防備太過松散,在幕后黑手眼中可謂漏洞百出,為了你自己,也為昭王府上下著想,這間屋子你還要住上一段時間。”向遠揮手立下空間禁制,使得禁足的小黑屋迎來史詩級強化。
沒別的意思,單純出于安全考慮。
……
一個時辰后,向遠帶著禪兒從南晉返回。
他踏入上元京師,散開氣息,找到了李氏宗師李元容,講明生死簿和破解之法。
一聽幕后黑手有生死簿這等逆天手段,李元容立馬慌了,再一聽破解之法為生死輪回咒+輪回古鏡,李元容又猶猶豫豫了起來。
李元容相信向遠,是因為紀伯禮當中間人,且有向遠解救南晉龍脈的大恩大德,但南晉的皇帝終究不是北齊的皇帝,對向遠信任有限,不敢將小命托付在他手中。
故而,向遠沒能在皇帝身上施加生死輪回咒,后者推出了三位皇子,把雞蛋放在了兩個籃子里。
向遠未曾拒絕,事后收了一筆巨額費用。
禪兒對此事相當不滿,回了昭王府還在念叨此事:“相公就是太心善了,按禪兒之,先血洗皇宮,殺了幾名宗師,狗皇帝不答應也得答應。”
那我不成反面人物了!
向遠正欲說教,勸禪兒做個心思善良的小妖女,剛走進蕭令月的院子,就看到程虞靈迎面走來。
此時,蕭令月還在護衛蕭衍,按向遠的意思,等他回了昭王府,近距離看管空間禁制,蕭令月便可辭了護衛的工作,不用時時刻刻看守蕭衍禁足。
程虞靈此來,是收到了風聲,來抓奸的。
看著怒氣沖沖的程虞靈,禪兒腦袋一歪,饒有興趣道:“相公,這位是昭王的幾夫人,看長相和令月妹妹有些相似呢!”
哪里相似了,我當初就沒看出來。
向遠心下吐槽,趁程虞靈還沒走近,傳音告知禪兒,程虞靈雖是蕭令月的母親,但和他的關系遠不止丈母娘和女婿那么簡單。
向遠和蕭何為結拜兄弟,算程虞靈半個兒子,一個女婿半個兒,半個+半個,剛好是一個兒子。
所以,禪兒和蕭令月不對付,他倆眼一閉,只要不打起來,怎么鬧騰都行,恩恩怨怨絕不能牽扯到程虞靈頭上。
禪兒不滿噘著嘴,就像蕭令月認為向遠偏袒禪兒,禪兒也覺得向遠偏袒蕭令月,對快步而來得到程虞靈全無好感。
“娘親,您怎么來了?”向遠一臉驚喜上前。
“妖女都欺負上門了,我還能裝瞎子不成!”
程虞靈怒氣沖沖瞪了眼向遠,并指成劍指向禪兒:“你這個不知……咦,你臉上的銀月紗是怎么回事?”
程虞靈一臉懵逼,沒看錯的話,這塊銀月紗一直在她師尊臉上蒙著,怎么換人了?
禪兒輕蔑一笑:“想不到你這先天境小輩,竟也識得銀月紗,倒有幾分眼力。”
媽耶,這是不能說的!
“娘親,岳父大人現已無憂,您再不過去看著,其他幾位王妃就該趕在前面了。”
向遠一個橫身,嚴肅臉擋在程虞靈面前,急忙傳音蕭令月,速速趕來,不然你夫君和你師尊的奸情,就被你的娘親師姐撞破了。
幾乎是瞬間,蕭令月便挪移空間趕至,從后方伸手,捂住程虞靈的嘴,一個閃身將其劫走。
禪兒愣愣看著這一幕,腦門飄過一串問號,拽了拽向遠的衣袖,樂道:“相公,妹妹好大殺氣,她和自己的母親不和嗎?”
“情況有些復雜。”
向遠松了口氣,轉身道:“白鳳師姐,也就是白宮主,她有兩位弟子,長徒為程虞靈程師姐,就是剛剛那位,關門弟子是令月,所以程師姐一眼就識破了銀月紗。”
“???”
禪兒腦門飄過的問號更多了,捋了捋,愣是沒整明白。
“迷糊了吧?”
“有點亂。”
“正常,我照鏡子的時候也迷糊。”
向遠指著自己的臉,湊上前道:“禪兒,人也救了,茶也喝了,你看,是不是該回黃泉道潛心修煉了?”
“相公說的這叫什么話,昭王府危在旦夕,禪兒此時離去,以后有何面目再見妹妹。”
禪兒輕哼一聲,快步直奔里屋,黃泉道哪有昭王府好玩,她不想走了。
再說蕭令月那邊,劫走程虞靈,進了六王妃的院子,講明禪兒黃泉圣女的身份,以及此來目的。
人家是來救人的!
娘親也別覺得委屈,女兒還委屈呢!
程虞靈迷迷糊糊聽了一堆專業名詞,什么生死簿、輪回、以血為引的詛咒,一個都沒聽懂,直接跳過這段話題,發出靈魂拷問:“師尊的銀月紗為何會在妖女臉上戴著?”
蕭令月:
我勸你莫要多管閑事!
“令月,你說話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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