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誹謗我,他在誹謗我啊
乍聞向遠的夫人叫蕭令月,蕭何先是一愣,心臟在某個瞬間停止跳動,回過神后放聲大笑。
“賢……啊呸,姓向的,狗嘴放尊重一點,這里哪有你夫人,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
蕭何已經記不清,這是向遠
他誹謗我,他在誹謗我啊
成功將蕭何比了下去,向遠冷笑連連,為了今天的對賬,他做了多手準備,挖了一個又一個坑,蕭何隨便栽一個都爬不上來,就別指望翻身了。
蕭令月抬手扶額,得知向遠和禪兒相遇,蕭何勞苦功高,暗道心累,懶得再聽兩個狗東西掰扯,讓他們去別的地方吵鬧,不要打擾小院的清靜。
說完,轉身回屋想靜靜。
向遠臭不要臉跟上,欲要點明夫妻之實,再給蕭何一刀。
結果不是很好,蕭令月怎么可能放他進屋,門一關,請他吃了閉門羹。
篤篤篤!
“夫人開門啊,我進屋給你講講天宗大乘山的經歷,好家伙,老精彩了!”
向遠屋外敲門,屋內的蕭令月不予回應,縱然萬分好奇,也不想今晚放向遠進屋。
兄長還在外面看著呢,這時候放人進屋,多羞人啊!
改日再說!
“呵呵。”
蕭何見狀,懸著的一顆心緩緩松了下來,還好,事態的發展雖然超出控制,各種令他始料未及,但往好的方面想,未曾抵達絕境死地。
現在找娘親把話說清楚,妹妹還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
想當蕭某的妹夫,回去洗洗睡下,夢里什么都有!
向遠吃了一碗閉門羹,再看蕭何皮笑肉不笑,心里絲毫不慌,這才哪到哪,根本難不倒他,大聲道:“蕭兄,我突然想起來,我和你同父異母的姐姐蕭令煙也有婚約,所以你不僅是我大舅哥,還是我小舅子。”
蕭何:(⊙⊙)
什么,這個也是真的?
向遠整了整衣衫,看了身后緊閉的屋門一眼:“時候不早了,你且回去歇息,我也該去令煙那邊休息了。”
吱呀!
嘎!
砰!
連續三聲,第一聲房門打開,第二聲向遠被抓住衣領提進屋,第三聲房門關上。
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熟練得讓蕭何接受不了。
望著緊閉的房門,他哼哧一聲吸了下鼻涕,淚水止不住涌出,哇一聲哭了出來,扭頭跳出院子。
找媽媽去了。
……
屋內,蕭令月站在窗邊,聽著哭聲漸遠,再看一臉得意的向遠,扭頭輕啐一聲。
一個兩個的,都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能成熟一點嗎?
蕭令月白了向遠一眼:“你和我兄長是結義兄弟,喊他一聲大哥,何苦拿他尋開心?”
在蕭何面前,她不說向遠的不是,但關了門,就得為自家兄長說兩句了。
向遠微微一笑:“夫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蕭兄可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你已有宗師修為,剛剛可曾看出蕭兄境界幾何?”
蕭令月聞一愣,臉色瞬間僵硬下來。
“他有蕭氏斂息術,化神期修為刻意隱瞞,你無心之下,被他瞞過去倒也在情理之中。”
“……”
蕭令月詫異看著向遠,她對蕭何的印象還停留在不學無術、游手好閑的層面,突然得知蕭何有化神期修為,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兄長不是廢物,兌現了少時天賦,好事的確是好事,可為什么要隱瞞自家人?
向遠熟練勾肩搭背:“他是皇城司密探,去奉先縣并非岳父大人懲罰,嫌棄他不務正業,而是接了皇城司的任務……”
向遠巴拉巴拉講明蕭何的身份,以及自己被蕭何拖下水的經歷,見蕭令月美眸放光,欣喜蕭何并非紈绔子弟,撇撇嘴又把對蕭令月特攻的大殺招搬了出來。
“那年夫人聽聞大舅哥被綁架,其實是他主動為之,借綁架潛入南疆,完成皇城司的任務。”
“所以,你沒有保護他,是他保護你?”蕭令月嘴角抽抽,一時不知埋怨誰。
她初見向遠頗有好感,將其護在身后照顧,主要原因就是蕭何,向遠救她兄長,她和顏悅色予以回報,孽緣因此而起。
騙子!
蕭令月冷哼一聲,將頭撇至一旁,踩著向遠的腳尖擰來擰去。
“嘶嘶嘶————”
向遠倒吸一口涼氣,攬著蕭令月的肩膀,在其耳邊道:“我那時本領低微,被蕭兄帶至南疆四處亂逛,遇到了黃泉道妖女,她提劍上前便要殺我,若非蕭兄拼命掩護,我可能就被妖女隨手殺死了。”
拋開事實不談,當時的確是蕭何殿后,拖住了禪兒片刻工夫,向遠拿來修修改改,稍加潤色一筆,立馬變成了蕭何費盡心機當紅娘,把妹夫介紹給了黃泉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