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波看了一眼張懷仁示意讓張懷仁出來解釋,張懷仁用手搓著膝蓋兩下,忐忑地開口道:“應該是武為民身邊的那個秘書陸一鳴收集到了證據,交給了武為民,今晚的事情據說是武為民下的指示,梁高寒又給安溪縣紀委監委下指示。”
張懷仁眼神閃爍,看了姚忠賢一眼,隨后又繼續低下頭開口道:“曾建良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家伙在這個節骨眼上了,還在給縣醫院的護士培訓,被人抓了個現行。”
姚忠賢抬起眸子,目光冷峻地看著兩人,隨后目光回到張懷仁的身上,語氣森寒的開口道:“說點我不知道的,陸一鳴不過才來安溪縣一天,他怎么就能拿到證據?”
張懷仁支支吾吾地開口道:“是今晚給武為民和陸一鳴安排的那兩個女人給的。。。。。。”
張懷仁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姚忠賢把茶幾上的煙灰缸給砸了過去,好在張懷仁躲避得及時,不然腦袋非得開花不可。
張懷仁怒目圓瞪,可在接觸姚忠賢的目光時,就是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再度低下了頭像是要主動臣服一般。
“你們平時約束不住曾建良就算了,竟然還把證據送到了陸一鳴面前。”姚忠賢十分冰冷的開口道:“上次讓你去拉陸一鳴過來,你也辦不到,你們是嫌好日子太多是吧?”
“陸一鳴這個家伙軟硬不吃,我們實在是。。。。。。”張懷仁無奈的開口道。
“想辦法讓曾建良把事情都承擔下來。”姚忠賢思索了一會,繼續開口道:“你們都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這段時間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我馬上就要進市人大了,這個時候不要給我節外生枝。”
過了一會張懷仁平復了情緒,再次開口道:“非得給這兩個女人一頓教訓不可,不然總有人不老實。”
姚忠賢眼神冰寒地開口道:“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吧?你現在動手,跟主動暴露有什么區別?”
姚忠賢從茶幾上拿起一根雪茄,放在鼻子邊聞了聞,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你們都是我提拔上來的,我不希望你們出事,但如果在誰的環節上出了問題,誰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