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你勸不住我的,我看到事故調查工作組里有我們單位名單的時候,我就主動申請下來了。”
凌思文繼續開口道:“還好,這一次我下來了,不然你可能就跟那個什么校花肖喬跑了”
內心充滿擔憂的陸一鳴,沒有心情跟凌思文開玩笑,陸一鳴決定把他擔心的事情說出來:“這件事情決不會向表面上這么簡單,漢江的政治生態,你應該比我清楚,你這次參與到礦難事故的調查,極有可能會卷入政治斗爭中。”
“就我們現在這個層面,一旦被陷入政治斗爭中,就只能當過河卒。”其實更多的,陸一鳴是在說自己,就他目前的處境來說,就是只能往前不能退后的過河卒。
“一鳴,你信不信,過河卒也能將軍?”
凌思文繼續開口道:“這幾年我見到不少的領導都是被下面的工作人員給扳倒的,所以很多時候,帥都是被過河卒給將軍掉的。”
“并且,我在反貪局,每天都在和那些貪官污吏做斗爭,并且現在應該有不少人視為我眼中釘吧!”
凌思文給陸一鳴上好了藥,一邊關上醫療箱,一邊開口道:“技多不壓身,債多不怕愁,多一兩個沒所謂的。”
陸一鳴沒想到凌思文這么有斗爭的勇氣,不過不免還是有些擔心,凌思文看出了陸一鳴的顧慮,于是開口勸解道:“一鳴,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了,我們身后是組織,那些貪官污吏是斗不過我們的。”
晚飯后,下了兩天的雨也終于停了,陸一鳴和凌思文在外面散步,凌思文開口道:“一鳴,我看肖喬長得不錯的,并且她也是對你有意思的,你怎么不趁著她醉酒了,把她給拿下!”
陸一鳴清楚,凌思文雖然相信他了,不過在心里還是有些介意他遇到了肖喬,特別是還一起喝酒了。
為了消除凌思文心里的負面情緒,陸一鳴舉起手腕亮出凌思文的腕表,“你看,你這不是給我戴了緊箍咒了么?”
那天晚上,陸一鳴看著肖喬那頗有視覺沖擊的身段時,本就還能克制住自己,當看到凌思文給他戴上的腕表時,就再也對肖喬沒有其他想法了。
聽到了這個答案,凌思文很高興,兩人走了許久,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