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謹遵圣旨。”

“你們都下去吧，歸月，你留下來。”

“阿姐。”云華不放心的拉住云歸月的袖子，目光擔憂。

這老皇帝據說是個色痞，當年看中了白家的閨女，就死活要將人家帶到皇宮，夜夜笙歌。

他不會對阿姐也起了心思吧。

即便不是這樣，這狗皇帝怕是也要勸說阿姐嫁給慕亦寒，這父子倆沒有一個討人喜的，阿姐不管嫁給誰都是會吃苦的。

他不愿。

云歸月撫了撫云華的頭，安撫道，“莫怕，到外面等我，我很快出來。”

云華抿唇，片刻才輕輕點頭，“那阿姐自己小心。”

“好。”

慕瑾起身出門，路過云歸月時，粲然一笑，只是眼底卻是別人無法看懂的神色。

白釗跟在身后，目光亦在云歸月身上停留一瞬，未曾語。

直到這殿中只剩下慕碂和云歸月兩個人。

慕碂上下打量著她，云歸月不卑不亢的喝著茶，似乎感受不到他的目光一般。

許久，慕碂才終于開口。

“你若不愿嫁給亦寒的話，朕的二皇子你覺得如何？”

云歸月想都未想，“不如何。”

慕碂目光一頓，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你倒是好高的眼光，在朕的兩個兒子之間，竟都無法做出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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