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人的速度太快，他才沒有抓到對方的身影。

東荒竟然還存在這樣厲害的人嗎？

慕亦寒拍了拍云歸月的手，示意她放開，他想要說話。

云歸月拿出一根簪子懟在慕亦寒的眼前，“你要是敢求救，你的兩只眼睛會被我戳穿，知道了嗎？”

危險逼近，慕亦寒的眼睛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流著眼淚。

這不是被嚇哭的，而是身體的一種本能，因為云歸月稍微一動，那簪子就會插進他的眼中。

慕亦寒不敢動，只是呼吸放平穩了些，云歸月便明白他的意思，松開了捂住他嘴的手。

“他們現在就要到云家去，你抓住我是沒有用的，不想云家傷亡遍地的話，你只能現在阻止他們。”

慕亦寒是真心的勸告，他與云歸月之間的事情，三兩語說不清楚，而他對云歸月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復雜。

但是此時此刻，他不希望云家血流成河，于是開口提醒。

“我知道。”云歸月現在做的，也正是這件事情。

慕亦寒抿了抿唇，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要和云歸月說，但是每一次他們好像都在很奇怪的情況下見面，從來沒有一次能夠平心靜氣的聊天。

雖然現在的情況也很奇怪，但是……他如果再不問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吧。

“云歸月，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忽然之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你之前就一直在偽裝，還是說你確實是因為我和蘇青青的事情，傷透了心，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變化的？”

他當時和蘇青青將云歸月推下懸崖，不得不說那一瞬間他是輕松的，因為從前的云歸月實在是讓他感受到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