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路過慕瑾，目光沒有片刻的停留，只是走到慕碂面前拱手。

相比較上一次見面，此時的于凡目光渾濁，眼下還有烏青，看著像是幾天沒有休息好，甚至整個人都比上次瘦了一大圈。

慕碂不耐煩的擺手，“不必行禮了，你說知道碧蓮長老和任雪萱在哪里，你快點說。”

慕瑾剛要動手，卻聽到于凡的聲音干脆利落：

“被我殺了。”

“什么？”

慕碂和慕瑾不禁同時驚訝。

且不說于凡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動手殺了十方宗的長老，即便真的是他做的，他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承認？

他知不知道承認之后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整個十方宗，還有風云帝國，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追殺他，他為什么不躲起來還要站出來大方的承認？

所以如果不是這個于凡故意找死的話，就是在替誰掩飾。

慕碂臉色頓時難看下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于凡勾唇，只是笑容看上去頗為凄慘。

“回皇上的話，草民知道。人確實是草民殺的，如果皇上想要將草民交給十方宗處置，草民絕無怨。”

慕碂冷哼一聲。

蠢貨一個，他以為十方宗的人都和他一樣的蠢嗎？

一個尚且沒有突破元靈境的人，怎么可能殺了十方宗的長老？

如果他真的將于凡交給十方宗，十方宗才是真的要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