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擦掉落在臉上的血，表情冷到極點。

她討厭的不是談條件，而是被威脅。

慕瑾腳步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他咽了下口水，來緩釋自己心中的不平靜。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歸月殺人的場景，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如果他站在歸月的對立面，此時他該有多么的驚慌失措。

因為她完全不給談判的機會，她要掌握生命的絕對話語權，一旦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脅，主動地位置有可能被替代調換，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對方。

歸月她心足夠狠，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歸月比他更適合這個位置。

但是有意思的是，歸月完全看不上這個位置。

“我殺了你的父親。”云歸月聲音淡淡。

“他早已經死在我的心中。”外之意，慕瑾根本不會去追究。

云歸月看向他，“還有，蘇家人，我要了。”

慕瑾勾唇，“隨你，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還有一個人我也想跟你要了。”

“誰？”

“白笙。”

慕瑾對于這個名字倒是有不少印象，畢竟是阿釗的姑姑。

“雪太妃？可以，我會告訴她收拾東西到你那里去，只是……你娘親那邊會不會介意？”

“你也知道她喜歡我父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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