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應聲,“嗯,在,他在睡覺呢。”
說完花娘就要關門,可是云元嘉卻一把擋住,“我說我要見他,你帶路,把他叫起來。”
花娘一把拍掉了云元嘉的手,“你算什么東西說要我帶路我就要帶路!”
她厭惡的看著眼前的人,“我說云三公子,別在我這奴隸場耍你的中洲威風,別人怕你我花娘可不怕你。”
云元嘉咬牙,還從來沒人敢這么和他說話。
“我看花娘你才是好大的威風!”
話音一落,云元嘉掌心運起強大的靈力,就要對花娘出手,他只用了三成功力,因為眼前的人對于他來說不過螻蟻。
強大的威壓懾的整個奴隸場的人都喘不過氣,強者的威壓對于強者來說,只是顯示自己實力,震懾對方的武器。
可是對于弱者來說,這可能是剝奪生命的殺氣。
奴隸場中實力較弱的人甚至已經有撐不住,嘴角開始溢血的了。
花娘剛要動手,卻感受到一道熟悉的氣息,她驀地勾唇。
下一瞬,整個奴隸場的威壓都被卸去,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云元嘉面前。
這面具在奴隸場中格格不入,卻破顯神秘,強大的氣息一瞬間降臨,讓云紫蘇面色微變。
他開口,聲音低沉卻有如同來自海底的清涼:
“兩位公子還請自行離去吧,我奴隸場不歡迎二位。”
云元嘉咬牙,還想要動手,卻被云紫蘇拉住,后者笑道,“此番是我兄弟二人冒犯貴場了,先行告辭。”
兩個人轉眼消失在原地,場主才緩緩轉身看向花娘,“云澈已經離開獸邊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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