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澈吸了一口冷氣，“這可不叫厚臉皮，你看你，這不是笑了嗎？”

云歸月眸光輕閃，所以他是在故意逗她笑嗎？

“君玄澈……”

三個字猶如羽毛劃過心尖，讓君玄澈心頭一顫。

“怎么了？”

云歸月猶豫著開口，“我見到你了，在姬冬陵的精神力世界中。”

君玄澈看著她的臉色，莫名輕笑一聲，“怎么，夢到我們成親了嗎？怎么這副表情。”

“嗯。”

“什么？”

君玄澈不知道是沒有聽清還是不敢相信云歸月說的話，表情有些迷茫的眨了下眼睛，又問了一遍。

云歸月，“我說，我見到我們成親了。”

藏在袖下的手驀地一緊，君玄澈面上卻不見分毫，“成親罷了，也不會叫你是這副表情。”

云歸月繼續道，“然后我親手殺了你。”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如果真的是幻境的話，那么肯定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模糊，因為記憶也在模糊。

可是奇怪的，是過去這么長時間，這幻境在她的腦海中卻越來越清晰，甚至有時候她能察覺一些之前在幻境中根本沒有看到的細節。

所以她開始害怕了，她害怕那是真的，她害怕她真的會動手殺了君玄澈，然后再自殺。

君玄澈看著她慘白的臉，俯身將她抱在懷中。

“不要想太多了，姬冬陵的精神力世界本來就是什么幻境都有的，要是一直影響你的心智，怕是很容易成為你的心魔，影響你的修煉。

多少在姬冬陵的精神力世界死掉的人，即便有偶爾的一兩個逃出來，但是也會因為幻境中的內容走火入魔而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