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風浪吹得君玄澈的衣袍都飛了起來,身后的豬猴瑟瑟發抖。
“咋辦,云歸月那婆娘該不會快要死了吧。”
“不知道啊,她要是死了咱們可怎么辦啊。”
“這不是還有這個男人嗎?咱們就跟著這個男人逃出去。”
豬哭哭啼啼,“可是我還是不想讓云歸月那婆娘出事啊。”
猴爪子揉了揉滿是擔憂的眼睛,故作冷靜的說一句,“不會的,禍害遺萬年,她那么黑心不會有事的。”
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嗎,每一次他和豬吵架打架的時候,周圍總是會出現寶物,所以云歸月就每一次都跟在他們身邊。
這家伙,心眼兒多的很。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每一次她都會化險為夷,從來不會真的出事。
君玄澈觀察著,雖然剛才看似抵抗的形態已經被解除,但是此時兩個人已經再一次形成對抗的形態。
阿月的身體明顯已經到了極限,那蜈蚣卻還沒有多少的損傷,這個時候要是不找到突破點,就只有死亡這一個結局。
云歸月觀察著蜈蚣,對于自己的身體狀況她再清楚不過了,現在已經是強弓之弩。
打蛇打七寸,這句話用在哪里都是合適的,就像現在,她要找到的,就是水蜈蚣的弱點。
君玄澈看著水蜈蚣的動作,它的足從始至終都是攻擊狀態的,只有兩只,異常的粗扁,只在小腹的位置。
兩只足放平,將那個位置給完整護住。
所以……
與此同時,云歸月也注意到了水蜈蚣始終沒有把尾巴沖著她的時候,前半個身子和足都是它攻擊的強有力的武器。
可是尾巴那一片,卻好像只是擺設和發泄情緒的工具。
目光順著尾巴向上爬,她終于看到了那兩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