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輕嘆了一口氣，語氣幽幽，“是啊，分明連魔獸都算不上，怎么會有自己的意識呢？”

不過那只烏鴉，還有豬和猴都是一樣的，也不是魔獸，但是也有自己的意識，甚至會開口人。

豬猴自是不必多說，來自另外一個世界，或許本來就有靈智，那個烏鴉也是因為長時間在重劍里的靈魂的滋養下才說話的。

那么這個螢火蟲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這個螢火蟲的氣息，竟然有些熟悉。

“莫靈。”

“屬下在。”

“你看看這個螢火蟲，這個氣息你熟悉嗎？”

莫靈對螢火蟲也有一點印象，畢竟總是出現在主子周圍，但是這個……

“主子，這氣息實在是太弱了，屬下感知不出來。”

“罷了。”

云歸月松開手，任由螢火蟲飛去。

大概是她前一段時間太累了，總是會出現一些幻覺。

她拍了拍常綺思，“行了，我要睡覺了，你也去休息吧。”

“徒兒遵命。”

常綺思應著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見剛才那只螢火蟲落在了師父的門口。

“嗯？看來這個小螢火蟲是真的跟著師父走的啊，看來你也很為師父著迷啊，嘿嘿。”

常綺思蹦蹦跳跳的離開，身后的螢火蟲微弱的閃了兩下，似乎是在回應她的話，但是很快就黯淡了下來。

云歸月本來是打算閉關的，畢竟這半個月的時間在天主閣中就是將近一年的時間，她大可以修煉或者是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