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眉頭緊鎖,“傅成衍現在人在何處?”
“兒臣本不想打草驚蛇,可彭俊供出他后沒多久,傅成衍便帶著人想從王府后門逃走,被兒臣押進宮了。”
“這個傅匡翊,是打算拿兒子給自己頂罪?”
越帝心里更多了幾分警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傅匡翊敢把兒子推出來擋刀,反而更堅定了越帝要除掉他的心。
這種人若繼續留著,對他的威脅太大了。
“你把傅成衍和彭俊幾人帶去偏殿,讓他們幾個當面對峙。”
“是。”
胤王跪在偏殿的地上,聽到動靜的他緩緩抬頭,見傅成衍和彭俊等人被押進來,神情震驚。
“皇兄!臣弟真的是冤枉的!衍兒對此也一無所知,請皇兄查明真相,千萬不能錯殺了好人啊!”
他跪行上前,擋在了傅成衍前面,像個慈父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越帝冷漠道:“不是朕要拿他如何。彭俊主動承認,是傅成衍指使他畫了太子妃的畫像在鄴京傳播,傅成衍妄圖突破錦衣衛布防從王府后門逃走,他若問心無愧,又為何害怕朕?”
胤王啞口無,他回眸看向傅成衍。
傅成衍神情晦澀,他沉默了須臾,啞聲說道:“父親,是我干的。”
“你說什么?!”胤王拔高了嗓子,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