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就能收回成本,這的確是個好買賣!”
張學文也忍不住嘆道。
他也沒想到,麻辣燙店今天第一天開門,就掙了三百多。
之前在工地,張學文累死累活拉一天石頭才掙十五塊。
“你再數一遍,我去收拾東西。”溫芙把錢交給了張學文。
“我不數,你放著就行了,不用給我說!”
張學文起身,幫著溫芙收拾東西。
“你快歇著,我一個人收拾就行了,你都累了一天了!”溫芙說道。
“你比我還累呢...看來得雇個人了。”
張學文思忖道。
“雇人?我們這么個小店,哪里雇得起人?”
溫芙皺眉說道:“我們今天是第一天開張,人都吃個新鮮,過幾天怕就沒有這么好的生意了!”
“那就等幾天看,要是人一直這么多,我們必須雇人...”
張學文沉吟道:“你想啊,我們今天因為菜不夠,少賣了不少錢,幾個人的工資都損失了呢!
我們兩個還累得半死,一天兩天行呢,要是天天這樣,鐵人都扛不住啊!”
“好吧,那就聽你的,過幾天要是忙不過來,就雇個小姑娘。”
溫芙只好勉強同意了張學文的建議。
兩個人收拾掉店鋪,溫芙睡在了里面的那間屋的床上,張學文則撐開了一張行軍床,睡在了店里。
自從店鋪裝修好,兩個人就這樣睡在店里,溫芙也沒有說讓張學文去里間睡。
她似乎明白了張學文的心思,平常也不再說敏感的話題...
第二天,客人又蜂擁而至,不到中午就快把店門擠破了。
昨天的客人們吃得香,今天就呼朋喚友地來吃。
下午兩點,準備的菜又賣光了,張學文和溫芙關了店門,一起去買菜,順便去找勞務中介公司,找了個小姑娘,專門洗菜串菜。
“文芙麻辣燙”的名字不脛而走,很快就成了天水城里家喻戶曉的傳奇。
誰都在談論,天水城來了兩口子,女人是重慶的,男人是武涼市的,做的麻辣燙是正宗重慶風味,非常好吃,生意爆火。
麻辣燙店的生意越來越好,張學文又去招了個小姑娘,給溫芙打下手,他則當起了甩手掌柜子。
他也不收錢,也不問每天賣了多少,一切都交給溫芙掌管。
很快干滿了一個月,溫芙晚上算了一下賬,扣去成本,麻辣燙店這月居然掙了六千多。
溫芙拿出來五千,給了張學文說道:“張哥,這個月掙了六千多,我留下一千多買東西,這五千你拿上。”
“好。”
張學文也不推辭,接過錢收起來,猶豫半天,才皺眉說道:“那個...明天...我得走了。”
“哦...”
溫芙聽了張學文的話,一臉平靜,并沒有震驚。
顯然,她早就猜到張學文會走...
眼淚卻不爭氣地決堤而下,滾落進溫芙圍裙的大兜里。
“你哭啥嘛?麻辣燙店里的生意一直穩呢,你帶著兩個人隨便就干過去了,有我沒我都行呢!”張學文嘆道。
“張哥,我知道配不上你...可我...就是舍不得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