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同風道:“苗桑姑娘,你這是干什么?”
苗桑笑瞇瞇的道:“我又不是你們云天宗的人,沒義務給你們云天宗保守秘密啊,想讓我不將此事說出去,得給我好處!也就是封口費!”
“額?!人是云破天殺的,又不是我殺的,找我要什么好處啊?吶,這是云破天的唯一弟子,這位煙兒姐的師父也是當年天淵之下的幸存者,你找他們要封口費吧!”
陸同風立刻將馮業凱與蘇煙兒推到了苗桑面前,然后揚長而去。
苗桑覺得有道理,真的問二人索要封口費。
云扶搖快步追上了陸同風。
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三個人并沒有跟上來,估計封口費還沒有談攏。
云扶搖又向了陸同風。
只見陸同風表情陰沉如水,神色極為凝重,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云扶搖從沒有見過陸同風的表情如此冷酷陰沉,這不像是一個十六歲少年人該有的表情。
關鍵是前一刻這小子還在和苗桑打趣,轉眼之間表情就變的如此凝重,確實讓云扶搖心中很是震驚。
“同風,你怎么了?”
“我感覺事情恐怕比我們之前預想的要復雜的多。”
“什么意思?”
云扶搖有些不解。
陸同風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當年從天淵下離開的那幾個幸存者,一定有人在密謀什么,也許是一人,也許是多人。而且其中極有可能牽扯到你的那幾位師兄,以及玉陽子與玉符道人。”
云扶搖微微皺起柳眉。
她現在已經很了解陸同風了。
知道這小子雖然年紀輕,但總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事兒。
既然陸同風語如此凝重,想必陸同風肯定是通過之前銀葉大巫師所講出的三百多年前事情的真相,聯想到了什么。
只是現在不是說此事的時候。
這種事兒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才能討論。
二人快走出山洞通道時,身后的三人才追了上來。
也不知道是蘇煙兒犧牲了色相,還是馮業凱犧牲的色相,竟然將索要封口費的苗桑姑娘給擺平了。
走出山洞時,太陽已是正當空。
眾人收斂了心緒,讓自已的表情自然一些,免得被正道同伴們看出什么端倪。
剛出山洞,來到廣場上,便看到一個苗人巫師快步的走了過來。
那個苗人巫師很年輕,昨天晚上的篝火晚會上陸同風見過,只是叫不出來名字。
苗桑看到此人,立刻用苗語道:“出了什么事兒嗎?”
那個年輕的苗人巫師道:“桑桑,半個時辰前,有巫師在神火侗南面發現了一隊中土正道修士的蹤跡,其中多數都受傷不輕,被我們接到神火侗了,現在就安排在之前的那群正道修士那邊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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