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渠語調平靜:“確實,所以本座已命她與你同領責罰。”
“但我并沒有傷到她,為何要受罰?”
“無能傷敵是你修為不足,與是否行兇何干?”
靈渠廣袖輕拂,繼續寒聲道:“懲戒無關結果,只論行為本身。”
靈渠軟硬不吃,無論落羽說什么,他都接一句不咸不淡的話。
沈蘊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靈渠要是擱現代,絕對是辯論隊的隊長。
無念真人此時開始輕飄飄地拉偏架:“靈渠師兄所在理,若直接來狀告沈蘊傷及寧子睿,東陽師兄自會秉公處置。可你偏要直接去為你那徒弟出頭。”
“怎的,私仇沒報成,便跑來尋公道了?”
無念還想繼續輸出,東陽一個眼神掃來,他立刻收聲。
東陽將話柄接過,對著落羽柔聲勸道:“此事如何定奪?是要她與你同擔刑罰,還是各退一步就此作罷?”
落羽氣的兩眼發昏。
她已重傷至此,如何還能和沈蘊一起接受刑罰?
而且她乃一峰長老,享天劍門萬千弟子的敬仰,陪沈蘊共跪刑臺,她也配?
但此事若是草草揭過,她更是接受不了。
鬧了這么一出,結果大家無事發生,這算什么?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如何作答。
“說話,本座的耐心有限。”
靈渠原本散漫的眼神突然銳利的釘向落羽,她周身的護體靈氣開始發出碎裂的輕響聲。
靈渠竟然在用化神威壓警告她。
這下怕是不忍也不行了。
她咬牙道:“既是同門,此事就此作罷吧。”
東陽真人聞袍袖一揮,靈氣便自動推開無極殿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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