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趕來的安保人員,沈醇懸著的心并沒有落下,她不安的拽了拽溫酒的衣角。
“謝謝你,但是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處理就好,畢竟動手的是我,你走吧。”說完,沈醇將墨鏡還給溫酒。
也是這個時候沈醇才明白眼前的漂亮女生摘墨鏡可能就是為了方便揍人,她簡直對她崇拜到了極點。
作為淚失禁體質,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情緒起伏大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所以,對于溫酒這種能冷靜的將人罵的體無完膚的人,沈醇真的很崇拜。
可也只是崇拜,人家見義勇為,她也不可能把人拉下水,萬一耽誤了人家的正事就更讓她內疚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vip休息室,幾雙眼睛將這邊的情況收入眼底。
染著一頭夸張酒紅色頭發的男生合上自己因為驚訝而長大的嘴,用流利的港話同身邊人評價道:“這個女生嘴巴好厲害。”
“是很厲害,只是接下來有的麻煩了。”另外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生抬眼看了溫酒一眼,然后附和。
在港城的機場動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若挨打的那男人糾纏不休,只怕是要去局子待上幾天了。
“硯哥?”酒紅色頭發的男生看向單獨坐在正中央沙發的男人,笑得中二。
“去英雄救美嗎?”
聽到他的話,江硯辭狹長清冽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笑,隨即搖頭。
“她不需要。”
“啊??”齊秦蹙眉,還想說什么,就見不遠處的女生打了個電話,然后安保人員的領隊拿起對講機說了什么,就恭恭敬敬的朝那女生做了個請的動作。
等溫酒他們離開后,就將跪在地上疼到起不來的男人直接拖走。
“硯哥?”齊秦難掩驚訝,硯哥是怎么知道那靚女不會出事的?
寧妄瞥了齊秦的傻樣一眼,想了想才道:“那女仔下飛機時是由飛機上工作人員送出來的。”
他們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那女仔下飛機的情形。
能讓工作人員如此重視,可不止代表她有錢,必然還有別的身份。
只是,港城來這么一號人物,他們事先居然不知道。
寧妄問江硯辭:“硯哥,需要派人查一下嗎?”
談到正事,寧妄的語氣就嚴肅了起來。
江硯辭搖搖頭,“不必。”
既然事先不知道,或許只是來旅游什么的,若是查了,說不定還會因此將人得罪了。
所以,沒必要。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齊秦幾人才朝著登機口走去。
機場外
溫酒無奈的看著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邊的女生,“還有事嗎?”
沈醇搖搖頭,見溫酒蹙眉又趕緊點頭,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崇拜加仰慕。
“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可以。”溫酒也餓了,但是聽眼前人的口音也不是港城人,所以她問:
“你對港城熟悉嗎?”
沈醇:“還行,我在這里讀書,去過不少地方。”
“這樣啊。”溫酒放下心:“那找個地方吃東西吧,我餓了。”
“好,我馬上打車。”沈醇忙不迭的點頭,走到路邊才對溫酒說:“我姓沈,沈醇,醇厚的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