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樣說,但沈熹心底卻是無比不安的。
畢竟,她脖子上這條項鏈就值一億五千萬,哪怕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惜這次,溫酒連眼神都沒有給她,而是轉身坐在了屋內的沙發上。
“等警察到了,你再和我吼吧。”
“什么意思,你報警了?!”沈熹聽到這話就想闖進房間,但是被沈持意攔了下來。
“沈持意,你放開我!”她用力的掙扎著,然而沈持意卻沒有松手,而是冷眼警告道:
“你最好別再犯蠢。”
“呵。。。。。。”沈熹摸著自己火辣辣脹痛的臉:“在港城,不是誰找報警都有用的。”
“姓溫的,就算你是條龍也得給我盤著。”
沈持意帶來的人比她的人多,但這不代表她沈熹怕了他們。
“哦。”溫酒瞥她一眼,神色淡淡的的回了一個字。
一拳打在棉花上,沈熹別提有多憋屈了。
她還想再說什么,卻看到溫酒接著電話走到了一邊,壓根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喂?”
聽到她還算正常的聲音,電話那邊的江硯辭懸著的心猛地落下。
“警局的人已經過去了,我也馬上就到,不用擔心。”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雖然克制著呼吸,但字里行間不穩的氣息還是被溫酒敏銳的捕捉到。
她躺在陽臺的搖椅,心里堵著的那口氣似乎散了不少,于是便和江硯辭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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