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江硯辭調慢跑步機的速度,戴上耳機,壓根沒察覺到電話那邊的人語氣有多古怪,放緩了聲音問:
“我發消息把你吵醒了?”
“鍛煉啊。。。。。。”溫酒給了自己腦袋一下,怎么剛才那么不干凈呢?
她清了清嗓子:“不是,我手機靜音的。”
溫酒睡覺的時候手機都是靜音狀態。
那就是睡到自然醒了,江硯辭放下心來,“現在讓人給你送吃的過去?”
“好啊。”溫酒應了一聲,才揶揄道:“江總這么貼心,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啊。”
沒有自作主張,而是詢問好她的作息,這么體貼怎么能不讓心動呢?
“嗯。”無人可見的地方,得到溫酒夸獎的人唇角無法抑制的牽起,“那我做的努力不算白費。”
江硯辭做的這些,本來就是為了讓溫酒喜歡。
所以,無需狡辯,他承認得坦坦蕩蕩。
許是鍛煉的原因,江硯辭的聲線比平時多了幾分慵懶的沙啞,像是清晨剛睡醒的情人在耳畔的低語。
一下一下的撩撥著溫酒的耳朵,直讓她耳朵發燙。
她睡成一個大字,放縱的任由自己沉溺在江硯辭的溫柔中,腦袋也沒有轉動,只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江硯辭,我之前說要送給你的香水已經到港城了,晚點見面的時候我拿給你吧。”
“好,那我帶個保險箱。”
對香水江硯辭并沒有特別的愛好,但是溫酒送的,他一定很喜歡。
“好夸張啊。。。。。。”溫酒皺了皺鼻子,甕聲甕氣的:“又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而且我讓人包裝好的,壞不了。”
江硯辭從跑步機上下來,想著溫酒身上那股子高貴的嬌氣勁,眼底盛滿了寵溺:
“其實。。。。。。”他托著揶揄的笑:“東西壞了沒關系,我怕的是送東西的人生氣我哄不好。”
“怎么會?”溫酒質問:“你又沒哄過?我很好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