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日子所做一切的初步目標已經達到的。
只要她猶豫、只要她不舍、只要她心動。。。。。。就夠了。
后續的不急,慢慢來。
或許是江硯辭的眼神中的情義太過動人,又或許自己在刻意的縱容。
一向不喜歡旁人觸碰自己梨渦的溫酒在幾秒后才抓住江硯辭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
“不許摸了!”她不滿的斥責,故作兇狠的腔調卻沒什么威懾力。
但江硯辭到底沒敢得寸進尺的將人惹惱了。
等他將手抽回去后,溫酒一臉淡定的將手背到身后,接觸過江硯辭手心的指端卻輕捻了幾下。
他的掌心滾燙炙熱,清爽的暖意連帶著將溫酒被風吹冷的手都熱了幾分。
莫名的,讓她有些留戀。
溫酒想,一定是現在風太冷了。
人索取溫暖是本能。
說服好自己并不是色鬼的溫酒心安理得的將心底的那點旖旎壓下,然后一抬眼就對上江硯辭噙滿笑意的眼。
溫酒自認為自己的小動作做的足夠隱秘,可是在對上江硯辭仿佛看透一切的雙眼,她的臉卻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燙。
“干,干嘛這樣盯著我?”一個不慎,溫酒緊張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在想。。。。。。”難得見她如此窘迫,江硯辭壞心的將手重新擺到溫酒面前,調侃道:
“若是溫大小姐還沒盡興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犧牲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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