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初時不明所以,一時大意之下被攝生所趁。
眼見自己受挫,攝生和畫魂對視一眼,彼此間心領神會。
他們迅速配合起來,對江若離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畫魂以她那詭異的畫卷和畫筆,纏住江若離的行動,而攝生則趁機發動攻擊,各種魔化與清域術法相結合的招式層出不窮,讓江若離應接不暇。
一時間,江若離竟被兩人圍攻得難以脫身,形勢對她極為不利。
然而,即便如此,江若離的臉上卻并未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她在激戰之余,依然保持著冷靜的頭腦,仔細觀察著兩人的破綻,同時暗中保存著靈氣,準備尋找反擊的機會。
焚煙城外,血月高懸,紫色的雷電在夜空中縱橫交錯,與下方的火焰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別具一格的美景。
然而,在這美麗的景象之下,卻隱藏著一場生死較量。
魔殿深處,幽暗而莊嚴,四周彌漫著濃重的魔氣,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樓棄,這位魔族之中的至高存在,端坐在由無數魔骨鑄就的王座之上,他的雙眼如同深淵中的寒星,冷酷而深邃,正緩緩吸收著通過魔族秘法從各界吸取而來的生氣,以滋養他那近乎無盡的魔力。
他的目光穿透魔殿的壁壘,直落焚煙城外那激烈的戰場,赤玄燁,魔族三魔將之一,恭敬地站立在他的神策之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樓棄觀戰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趣的微笑:“這名劍修的劍氣,確實有點意思。”
然而,他的雙眉隨即一皺,顯然發現了不尋常之處,“此女修為不過大乘,可她的劍氣卻對我魔族有著極強的克制效果,這實在令人費解。”
以樓棄那洞察秋毫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雖然攝生和畫魂在戰局中看似占據上風,但江若離的劍法卻并未完全展開,她顯然還在藏拙,保留著真正的實力。
樓棄心中明白,若戰斗持續下去,攝生和畫魂恐難逃敗局。
赤玄燁見狀,連忙恭敬地回答道:“據我們的探子來報,此人仿佛是憑空出現在塵界之中,并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她的行蹤神秘,似乎是從上界而來。攝生已經使用了各種手段,卻始終無法具體探知與此人相關的訊息,仿佛她的存在被天機所蒙蔽,讓人難以捉摸。”
樓棄聞,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與好奇:“哦?連攝生都無法探知其來歷,這女子倒是真有趣,有趣至極。”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仿佛對江若離的出現充滿了期待。
樓棄的手掌輕輕撫摸過王座的扶手,那動作看似隨意,緊接著,他威嚴的身影從王座之上霍然站起,四周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彌漫整個魔殿:“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親自會一會這劍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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