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地下室。
男人接完電話后,憤然啐了一口。
轉過臉來,臉上長長的刀疤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瘆人。
“你這小媳婦還真是搶手。”
“今晚老子是玩不成了,你也別想好過。”
男人提著刀在指尖打著轉,冷眼嗤了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
剛一動手,就聽見耳畔傳來一聲虛弱的呼喊。
“小姝…小姝怎么了?”
“死到臨頭了,還念著她,真是廢物。”
“小姝…小姝…”
沈瑄的眼睛無力地抬起又閉上,一張慘白的臉不見半分血色,沒有半分生氣。
刀疤男頓時覺得有趣起來。
他將刀轉了個方向,提留著刀背解開了褲鏈,在沈瑄的身下來回試探。
“切”了一聲。
“這么軟,能硬的起來嗎?”
“我看那小媳婦生的腰是腰,腿是腿的,一看就是個會纏人的,想來你躺了這么些年,她也沒少在外面找野男人吧。”
“你說說你,被人玩成那個爛樣的女人你都敢要,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刀疤男笑的猖狂,去看沈瑄的反應。
卻見沈瑄不知何時突然側過臉,一不發,正牢牢地盯著他。
陰冷的燈光照下,顯得那股本就渾濁的眼眸格外瘆人。
刀疤男不由得有些發抖,差點連刀都沒拿穩。
他居然會在怕這么一個廢物?
“等你死了,老子天天干她。”
“她不過就是個許家的野種,等被人玩膩了就送給兄弟們,讓她天天跪在地上舔…”
話沒說完,刀疤男突然感到身后一道迫人的陰影而下,將他死死地定住。
發狠的話凝在了空中。
“大哥,你來了。”
沈瑄語氣淡淡含笑,看向他的身后。
刀疤男驚的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大哥?
是沈渭琛來了嗎?
沒等反應,腰上突然一痛,直直地摔在了掉渣的墻上。
一聲悶哼。
轉頭,一只光亮的皮鞋踩在他的嘴巴上,堵住不甘的哽咽。
“這張嘴,可真是臟的很吶。”
暗紅的血跡隨著無情的擠壓猛然崩裂開來,糊了他一臉。
厚重的鐵銹味順著干涸的唇瓣直直地往胸腔里鉆。
刀疤男只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瀕臨絕境之際,卻聽身旁突然有人弱弱地叫了聲。
“大哥,罪不至死。”
“哦~”
沈渭琛勾著笑掃了沈瑄一眼,在他身下半解不解的拉鏈處饒有興致地流連著。
“那你想怎么辦?”
聞,刀疤男隱隱看出了希望。
畢竟像沈瑄這樣除了一顆泛濫的圣母心之外一無所有的小白臉又能做得了什么?
想著,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嘲笑。
抬眼,卻是意料之外地撞進了沈瑄那雙晦暗的眼眸。
“總該是要留口氣的。”
“至于其他沒必要的,就割了吧。”
割了他?
要割哪?
“你還是那么心善。”
沈渭琛松開了腿,將男人踢到一邊。
“就聽我好弟弟的。”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齊刷刷地闖了進來。
這陣勢只怕是要他比死還難看!
刀疤男掙扎著想求饒,卻被人一把用麻袋套住塞進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