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立刻通知我,我重新制作新的符咒給你們。”
江氏立刻接過符咒,小心翼翼戴在了脖子里,貼在心口處放好。
千恩萬謝地又給了一張銀票,命張媽媽將人送了出去。
宋昌立刻從屏風后轉了出來。
連著幾日沒休息好,他的眼眶周圍一圈濃重烏青,臉色疲憊憔悴。
快步走到江氏跟前,一把拿過她手里另外一張符紙,直接戴在了脖子里。
然后長長吐出一口氣,瞪著江氏道:“你剛才沒露什么餡兒吧?”
江氏提不起精神,整個人都蔫蔫的。
“你不都在屏風后聽著呢,我什么也沒說。”
“沒說就對了,當年的事兒捅出去,我們倆誰也落不了好。”
“知道了。”
江氏無精打采應了一句。
“我想睡一會兒,老爺請便吧。”
不知道是不是戴上天師符咒的原因,江氏覺得周身溫暖了很多,也不再有陰冷的風往身體里鉆。
整個人疲憊地幾乎睜不開眼睛。
宋昌也覺得又困又乏,也沒離開,直接倒在床上去睡了。
夫妻倆總算睡了一個安穩覺,精神好了不少。
但第二日開始,府里總有怪事發生。
不是花園里的花一夜間枯萎了,就是會突然莫名其妙出現一些死雞,死鴨。
雞毛,鴨毛,雞血鴨血遍地都是。
還有值夜的婆子說夜里看到花園里有鬼來回徘徊,哭得十分凄慘。
就連宋瑤都說她夜里也聽到了哭聲。
江氏聽了瑟瑟發抖,和宋昌兩人第一時間檢查貼身戴的符紙。
見符紙安然無恙,方才吐出一口氣。
和宋昌嘀咕。
“定然是柳氏近不了我們的身,就在外頭作亂。”
宋昌神色凝重。
這些事反而更加重了兩人心底的恐懼,印證了真的是柳映霜的魂魄前來索命了。
即便是有符紙壓著,兩人晚上也不敢深睡。
宋昌道:“等過了琳瑯的生辰宴,我們換個地方住,將這邊定位祖宅,祠堂不跟著搬過去了。”
江氏眼睛一亮。
祠堂在這邊,柳氏的牌位在這邊,說不定就不能跟著他們去新宅子。
“搬,過完生辰宴我們就搬。”
宋昌立刻打發人去尋新宅子。
消息自然很快就傳到了琳瑯耳朵里。
彼時她正在一筆一劃地抄寫佛經。
那日給母親超度的時候,她想著等離開宋家后,將母親牌位供奉在報國寺,為母親點一盞長明燈。
所以便決定親手抄寫幾卷佛經。
如玉冷哼,“果然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人一做虧心事,自己膽就先虛了。
但凡有些風吹草動,就自己嚇唬自己,以為搬了新宅子,把夫人牌位留在這邊,就能解決問題呢。”
琳瑯放下手里的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腕。
冷冷一笑。
“宋昌鋪子里的財產轉移的怎么樣了?”
如玉道:“大概是這些日子被嚇壞了,加上縣主請顧家商行出面,暗示不許人接手鋪子里貨物。
所以這些日子并沒有什么進展,他應該是想等到搬家以后再來處理。”
話音剛落,紅豆興匆匆地從外面進來了。
“縣主讓人傳消息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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