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阮洪天自拉了謝醉橋對酌至月高,待二人都喝得有七八分酒意了,這才肯放他去歇了。。.雖自己早已頭重腳輕,心中卻痛快得很,忍不住便去找明瑜,好把這消息讓她知道。
他雖不曉得他二人從前的一些隱情,只料想以謝醉橋這般的人材,且前些日又出手救過她一回,能得如此郎君,想來女兒聽了也會歡喜異常的。被個小廝扶住了晃晃悠悠地去了明瑜的屋子,迎了出來的春鳶卻是面帶微微的愁色,小聲道姑娘昨日自京中回來后便飲食不振,到今日還是這般,瞧著倒像是身子有些不妥的樣子,只問她她卻都說好。
阮洪天聞,酒意一下散了幾分,忙進了屋去,見明瑜還未歇下,正坐在桌邊就著燈火在教安墨一筆一筆地寫字,走近了些,見她臉色比起昨日,果然仿似更差了些。
“阿瑜,你身子可有不適?若有不妥,須得盡早請了郎中來看才好。”
阮洪天叫春鳶帶了安墨回房歇息,坐到了明瑜身畔的一張椅上,看著她關切道。
明瑜略微笑道:“女兒沒什么,只是前幾日趕路急了些,還未歇回來罷了。爹放心便是。”頓了下,問道:“爹,我聽說謝公子來了?”
“是啊,爹過來,就是想跟你說這個。”阮洪天笑道,“真是樁天大的喜事。爹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特意過來就是想讓你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