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于姐,我敬您一杯。”喜子知道金戈好話說得差不多了,適時地端起酒杯替自己好兄弟撐住場面。
“好!”于姐輕輕捏了捏喜子的臉。
金戈看著喜子一口將酒喝光,感嘆吃軟飯也不容易。
“金戈,唱首歌吧。”于姐遞給金戈一根煙:“我就愛看你邊抽煙邊唱歌,屬實是帶派,而且你們東北人說話和唱歌兩個系統,這一點我也是真的佩服。”
“行啊,于姐想聽啥?”
“那個陶喆的一念之間,我記得有一個流氓調戲這里的小姑娘,你一邊唱這首歌,一邊拿酒瓶子把流氓給砸得頭破血流,然后你還接著唱,從那以后我就知道你是個狠人!”
于姐對金戈和喜子的心態不一樣,對金戈是欣賞不沾肉體關系,后者是喜愛,然后嘛,大家都懂的。
金戈拿起麥克風,那溫潤的聲音響起,瞬間抓住了于姐的耳朵。
“一念是多情,一念是無情,愛情里沒有人最聰明,心中那莫名的墻翻不過來,最恨是自己……”
一曲結束,喜子和于姐給他鼓掌。
“再來一首吧,我記得你高音也不錯。”
金戈現在別說高音了,哪怕于姐讓他唱青藏高原他也敢嚎幾嗓子。
當然了,金戈是沒膽子挑戰這么高級的曲目,他挑了一首《死了都要愛》!
“死了都要愛……”
開嗓就是王炸,于姐拿出手機拍視頻。
一曲結束,喜子去唱了一首戀人未滿,不時地朝著于姐露出一個勾引的眼神。
于姐瞬間秒懂,朝著喜子比了一個心。
金戈挑了挑眉,一不發地抽著煙。
喜子唱完后,于姐的微信響了,她看向金戈:“在費羅娜的靈宮,這小子在那里打工,據說靈宮的經理在你們某天通話時聽出了你的聲音,然后就匯報給了費羅娜。”
“草!”喜子氣得吐出一個臟字:“那個狗腿子的耳朵還真尖!”
金戈站了起來:“我去靈宮。”
“慢著,你能搞定費羅娜嗎?”于姐不放心金戈一個人過去。
“于姐,費羅娜要干啥我心里清楚。”
“要不然……”于姐想說她陪著一起去,未等說出口便被金戈打斷了:“于姐,您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不能拖累您,到時我一走了之,您怎么辦?”
“……”于姐。
金戈望向拿外套的喜子:“你替我陪于姐多喝幾杯,你不準跟我去,我要是有點啥事兒,柜子里的東西你給我賣掉,把錢給我媽送去。”
“你瘋了?金永東又不是你親侄子!”喜子不想讓金戈去冒險,他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跟著我一起長大的,只比我小了兩歲,他媽對我很好,這樣的親情值得我付出。”
“你去吧。”于姐理解金戈:“費羅娜不是個好東西,你自己保重,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了。”
“明白。”金戈推門走了。
于姐見喜子還要跟去,輕聲說道:“喜子,你要是去了,后果你能承擔嗎?到時費羅娜找你麻煩,我也保不住你。”
喜子恨透了費羅娜:“要不是她的話,老小也不能離開y市!”
于姐沒吱聲,只是遞給喜子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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