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有些尷尬,堵門的親戚和伴娘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生怕把新郎惹火。
新郎直接推門進去,看了一眼美麗的許小姐,將手中的捧花遞給了她:“媳婦,我接你回家了。”
“哦。”許小姐接過了捧花。
屋里的人都尷尬了,誰也不敢玩游戲。
“一切從簡。”許小姐又開了口。
“那……吃面條,找鞋子,給新娘的父母戴上胸花,然后全家過來拍幾張照片。”金戈開始張羅事兒。
喜婆臉上的笑容也繃不住了:“新娘媽媽將面條端上來。”
“不用了,我說了一切從簡,你們聽不到嗎?”許小姐氣得將手中的捧花摔到炕上:“直接穿鞋去婚禮現場!”
喜婆是新郎家的實在親戚,見許小姐說話這么橫頓時不樂意了:“你就算再著急進門,也得按流程走吧?把胸花戴上這是規矩。”
“規矩規矩,歲數大的人就是矯情。”許小姐懟了回去。
喜婆臉唰地黑了,剛要還嘴,卻被金戈拉到一邊:“姨,別生氣,咱們把這件事情辦好,其余別管。”
喜婆深吸幾口氣,平復一下心情:“行,那就準備回婆家吧。”
許爸爸瞪了女兒一眼:“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沒看到誰家結婚像你們倆這樣敷衍的!”
“好啊,那不結了?”
“你!”許爸爸指了指許小姐,硬是沒敢再說出一句話。
新郎此時開口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兩個人高興就行,結婚難道不是為了我們倆嗎?”
“……”許爸爸。
“好了好了,上車吧,上車吧!”喜婆不想再聽他們說一句混話:“你們是想抱著去,還是走著去,隨你們的便吧。”
罷,喜婆推門走了出去。
石小雅拎著婚紗,金戈拎著化妝箱往出走。
錄像的小杜很平靜,顯然已經在婆家見識到新郎那不拘小節的態度。
石小雅坐到車里,再也掩蓋不住內心的憤怒:“不想結婚就別結,為啥非得走到這一步,這不是讓雙方父母都難堪嗎?”
“別管。”金戈也挺生氣,婚禮是每對新人最重要的儀式,而不是他們為了賭氣發泄的渠道。
“老小哥,他們走出來的!”石小雅聽到看熱鬧的人嘀咕。
金戈毫不意外,兩人關系生硬到這種地步,估計都不可能住在一個屋。
婚車啟動,大家一同前往許小姐的婆婆家。
大紅拱門很是氣派,通往許小姐婆婆家的路掃得干干凈凈,兩邊的樹上還掛上了氣球,可見他們為了娶這個兒媳婦下了不少的心思。
婚車停到了門口,許小姐下車踩上炕桌,伸手接過婆婆遞來的紅包,又喂給婆婆一塊糖。
接下來就要進屋了,婆婆都沒用許小姐敲門,直接就打開了門,非常恭敬地請這位脾氣大的兒媳婦進屋。
喜婆站在一邊翻了一個白眼:“還好不住一起,要不然得天天干架,這婆媳倆脾氣都大。”
“誰介紹的?”金戈問。
“好像是新郎的一個遠房親戚,我也沒細問。”
“別問了。”金戈一向主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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