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東苦笑出聲:“其實我姐跟我的感情很淡,從小到大她都在揍我,她結婚后,我去過她家一次,從吃飯到結束,只跟我說了三句話。”
“等她當媽媽就好了。”金戈聽很多人說過,孩子是轉變夫妻生活的紐帶。
“我回市里了,等我爸再冷靜冷靜,兩人把婚離了得了,再在一塊過也沒啥意思。”金永東是鐵了心讓父母離婚,他早就受夠父親那變態的婚姻觀。
金戈送金永東出去,叮囑他小心開車便回了屋,看到石小雅磨磨唧唧的整文件,調侃道:“戲看完了,能快點不?”
“太能了!”石小雅三兩下就將文件弄好。
那兩個等著的人也挺開心,回家又有飯后談資了。
下午,金媽媽拎著酸菜回家。
聽說家里發生的鬧劇后,她問金戈:“你說永東讓父母離婚對嗎?我咋覺得他當兒子的不該這么做呢?”
“有啥不對的,人家的事情咱們別管。”金戈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這件事情鬧這么大,不就是因為你管的嗎?還叫我別管,但凡你收著點,你大嫂絕對不能走。”
“不走的話,沒準咱們就要參加葬禮了,我聽永東說,他媽都想自殺了。”金戈想到婚姻中的不平等關系,互相尊重得排第一。
金媽媽嘆了口氣:“我應該知足,攤上了你爸,從結婚到現在,他從來不干涉我的一切決定,也不給我施加壓力。”
“……”金戈囧了,他已無話可說。
次日,農歷二月初二到了。
金戈一大早帶著昏昏欲睡的母親前往大縱未婚妻家。
“你為啥非得讓我跟妝?”金媽媽想不明白。
“要不然你不也得去隨禮嗎?”
金媽媽瞬間精神了:“對呀,這是你親姑家的孩子,我必須得到場啊!哎呀,我咋把這個給忘了呢?”
“這一天天尋思啥了?”金戈好奇的問。
“我在琢磨金澤和你大嫂會不會離婚。”
“離了不好嗎?”金戈問。
“是挺好。”金媽媽也受不了金大爺一家子。
四點半,他們到達了大縱未婚妻家。
而石小果和小杜也到達了大縱家。
化妝、接親、去新房、到酒店等等都很順利。
金家所有親戚都來了,金大爺全家也到場。
金澤身上的貂也不穿了,神情很是萎靡不振。
全部結束后,金戈吃完飯,往出走時才與金澤對上。
“老小啊,你大侄子讓我跟你大嫂離婚,我思來想去離了也沒啥意思,再找一個也不可能實心實意跟我過日子。”
“哦。”金戈敷衍地應了一聲。
“后找的全是搭伙過日子,一旦我生病躺炕上,她肯定跑沒影,我要是月月不給錢,她也不會跟我過。”
“原來大哥看得挺明白啊,那咋還這樣對我大嫂呢?”金戈冷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