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將四大爺交代的事兒記下,省得到時忘記,想到爺爺奶奶的墳,上次清明節他跟著去了,也記住了大體位置,基本上沒有問題。
一夜過后,孫昊一大早便將體檢報告送了過來。
金戈看了一眼:“身體健康長得也挺好,還能干,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
“可我不想去市里,只想在農村,有女孩兒愿意嫁給我嗎?”孫昊還是擔心這一點:“我們家明年要蓋別墅,我爸還要給我換臺車,在農村算是配置好的,在市里好像一般。”
“這還叫一般?你別管了,我一會兒就去找我那位開婚介的朋友。”金戈已經跟溫暖說完,然后兩人一起去葛家大酒樓。
“把我是處男寫上。”
“……”金戈。
“必須得寫,這也是我的一個優點。”
金戈沉默不語地抽了一口煙:“誰信啊?!”
孫昊嘖了一聲:“反正你得寫上。”
“好好。”金戈見他堅持也只能同意。
答對走孫昊,金戈將臉上的紗布摘了下來。
他看著傷口,走出去跟金媽媽說道:“媽,我就是皮實,臉上的傷好得多快!”
金媽媽看了一眼:“嗯,是挺快的,一點也不像是用樹枝劃的。”
“不重要。”金戈想到那天自己劃自己臉時的情景,他真的只是輕輕一劃,力道也不大,所以傷得并不深,不縫針估計也可以,但肯定沒有縫針好得快。
金媽媽也不繼續追問,從小到大金戈幾乎天天身上帶傷,她當媽媽的由原來的心疼變成了習以為常。
金戈開車去找溫暖,將孫昊的資料遞給她后,毫無意外的溫暖被孫昊那個處男給雷住了。
“他要求的?”溫暖糾結地看向金戈。
“是的。”金戈點點頭。
“那寫上吧。”溫暖縱然覺得再不妥,可客戶有需要她就得寫上。
溫暖將關于孫昊的資料輸入電腦,然后看向金戈:“你臉怎么回事?”
金戈依舊是將鍋甩到樹枝上,溫暖不信卻也不再問。
兩人開車來到葛家大酒樓,溫姐出來迎他們,待看到金戈的臉不由得驚呼出聲:“哎呀,金戈,你的帥臉!!”
“呃……劃樹枝上了,但是沒啥大礙,用不了一個星期就能好利索,臉上也不能落疤。”金戈又解釋了一遍。
溫姐一眼看出金戈的臉是刀劃的:“以后多加小心,這么大歲數的人了,做事別毛毛躁躁的。”
“知道了。”
溫姐帶著他們來到了樓上。
當看到第一個古風婚宴禮堂時,金戈腦中的計算器響了起來——歸零+十萬+二十萬+一百萬+……
六個廳走了一遍,金戈眼里滿是沮喪。
一千萬夠不?
夠嗆吧?
“怎么樣?”溫姐問。
“太豪華太好看了!我正想著在鎮上蓋婚慶酒店呢,肯定達不到您家這樣。”金戈如實說道。
溫姐解釋:“看著挺貴,其實六個廳全加上也就花了幾百萬。”話音剛落,溫姐就后悔了,她估摸著金戈連幾百萬都沒有。
“那還行。”金戈心里有數了。
溫姐詫異地打量著金戈,心想這小子莫不是發了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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