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檢查結果出來后,大夫說溫父有冠心病和高血壓,讓他回去吃藥控制,盡量別喝酒少吃肉。
溫父見自己沒到動手術的地步,臉上也有了笑容,他轉頭看向忙進忙出的溫暖和金戈,心里很是難受。
這時,金戈推著他往外走:“叔兒,最好是住一天院觀察一下。”
“行,聽你的。”他是我女婿吧,長得太帥了,我女兒要是看不住他,還不得被他騙了啊?
“對了,你跟我女兒是啥關系?”
“我們是合作伙伴。”金戈如是說道。
溫父眼里有些遺憾,卻也沒說什么。
溫暖走了過來,說道:“我給你辦好住院了,得住個三天,要不然我怕你回家再氣出個好歹。”
“你的兩個哥哥趁我著急時騙我簽下了轉讓協議,現在公司和房子都是人家的了。”溫父悔不當初地說道:“我昨天就不該去你那里。”
“誰給你出主意了嗎?”轉讓協議只在紙上簽個名字就能轉讓嗎?我咋記得還得找律師啥的呢?算了,我也別說了,溫暖根本不想搭理他們。
“汪海洋,他說讓我去砸了小暖的婚介所,然后把資料和電腦拿走,到時她就會妥協了。”溫父說道。
“汪海洋真是夠壞的!”溫暖一想到汪海洋就來氣。
“不對呀,他為啥非得娶溫暖?明明不喜歡她啊,我感覺汪海洋跟你倆兒子聯手算計你呢?”金戈分析道。
“不能吧?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溫父不太相信。
“那你細合計,為啥那么巧警察來時他們都在,而且手里都準備好了文件?現打印不可能,肯定是提前打出來的。”
溫父聽著金戈的分析,不禁恍然大悟:“對呀,而且昨天他們還請我喝酒,我喝得有點多,腦子一熱就聽了汪海洋的挑唆。”
“然后他們趁著你糊涂的時候,讓你簽了協議。”溫暖也反應過來。
“對。”溫父覺得是這么回事。
金戈推著溫父去了病房,扶著他躺到床上:“現在養好身體最重要,其余的別想,你這些年手里也攢了不少錢,只要不把這錢拿出來,他們就不敢亂來。”
“你說得對,我必須養好身體,我要是死了,他們兄弟倆更開心。”溫父此時對兩個兒子心寒至極,連帶著看溫暖時都覺得她比兩個兒子好太多。
而且,溫暖并沒有丟下他,還將他送進了醫院,一直陪著他,他哪怕再壞,也分得清哪個孩子好。
事已至此,躺在病床上的溫父對溫暖說道:“你幫我把公司奪回來,以后公司有你一半的股份。”
“爸,我做婚介挺好的,我也不是管理公司的料,而且你的公司已經衰敗,我沒有能力幫你把公司重回巔峰。”溫暖說得很委婉。
金戈聽溫暖說了他們家的事情,因此也看出整個溫家只有溫暖的爺爺是個做生意的人才,或許也不是,在那個年代下海經商好像都能掙著錢,她爺爺是吃了那個年代的紅利。
溫父沉默了,連溫暖都不幫他,他肯定是要不回一分錢。
“爸,你手里有錢就自己好好生活吧。”溫暖不摻和這些事情:“其余的你自己看開。”
溫父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當天下午三點,劉叔給金戈打來電話:“老小,六十八萬賣給那丫頭了,我女兒看中的門市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那恭喜劉叔日進斗金,賺多多的錢。”
“謝謝你,老小,明天過戶吧。”劉叔說道。
“可以。”
金戈掛斷電話,跟溫暖說了。
溫暖今天一早也說了明天就過戶,只是在等劉叔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