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扶著父親回屋后又問道:“爸,你覺得金戈該咋處理好這件事情?”
“不同意,不猶豫,遇事報警,只有這個辦法,但凡他露出一絲猶豫,那個女孩及家人就會得寸進尺。”溫父只有這一個辦法。
“金戈屬實是不會猶豫,只不過那個女孩兒為了金戈整容,也屬實是挺慘的。”
“有啥好慘的?是金戈讓整的嗎?是她自己想不開,明知道事情真相還非得糾纏,無非就是饞金戈的身子。”
“……”溫暖。
“長得好看的,不分男女都招人惦記,你媽當初我看著好看,我不也用錢砸她,讓她跟我在一起了嗎?”溫父拿自己那不光彩的歷史以身作則。
溫暖囧了:“你提這個干啥,多尷尬。”
“有啥尷尬的,你爸我就不是啥好人。”溫父這一點倒是和金有財挺像,對自己的認知永遠到位。
溫暖默默地輕嘆一聲:“金戈現在肯定很鬧心。”
“有啥好鬧心的,本身與他無關,他是受害者。”溫父認為事情很好解決,只要你報警,派出所肯定出警。
鐘曉的父母在兩個小時后到了。
金戈獨自前往派出所。
鐘曉父親看著金戈,有心想埋怨幾句,可一想警方提供的調查結果,也沒臉說什么埋怨的話。
“鐘叔叔,這件事情我再跟你解釋一下。”金戈亮出了與喜子的微信:“我根本不知道,我當初拒絕鐘曉很多回,我沒想到她會這樣。”
“算了,我會帶她走的。”鐘曉父親已經想清楚了,絕對不能再放任女兒這樣下去:“我聽警察說你因為我女兒抑郁了?”
“以前的事情別提了。”金戈只想趕緊送走這位瘟神,其余的就那么地吧。
鐘曉父母這次很通情達理,讓金戈有些意外。
“我女兒哪里惹到那個叫喜子的男人,他為啥要害我的女兒!”鐘曉父親想不明白為啥有這么壞的人。
金戈也不知道喜子當初咋想的
嗡嗡——喜子給金戈打來電話。
金戈接了:“喂,打電話干啥?”
“鐘曉的事情解決沒?”喜子問。
“你怕了?我已經報警讓警方處理,你冒充我給她寫情書的事兒我不會替你擔著。”金戈最痛恨這樣的事情。
喜子在電話那頭輕笑出聲:“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怕她過來找我,誰叫當初我跟她說話,她不搭理我來著。”
“就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