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沒有再說話,古阿姨一直望著窗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金戈送古阿姨到達s市,順利見到了費老板。
古阿姨下車后并未上演什么伉儷情深,而是照著費老板的臉扇了十個耳光。
周圍路過的人看到后紛紛駐足觀望,企圖尋找打人者的緣由。
“那個……阿姨……您我已經送到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金戈不想跟這兩人有再多的牽連。
“走吧。”古阿姨并不會為難金戈,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費老板求助似的看向金戈,可惜金戈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便開車走了。
圍觀群眾有人驚呼:“剛才那小伙長得真帶勁兒!”
古阿姨繼續毆打費老板,而費老板別說還手,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金戈往回走時路過市區,在一家商場門前,居然看到汪海洋帶著個妹子買了不少東西。
金戈心中明了,這是又有新歡了。
只是汪太太的兒子到底是不是他設計害死的,恐怕只有汪海洋自己心里清楚。
金戈開車往家走,半路上接到了溫暖的電話:“你上哪去了?”
“送一位許久未見的長輩去了s市。”金戈怕溫暖在母親那里,并未敢說實話。
“今天又有幾位相親成功的,如果他們結婚肯定找你。”溫暖高興的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最好是咱們酒店開業之后。”
“估計得那個時候了,怎么著不得相處一段時間啊!”溫暖認為還是得多處處看,人只有長時間接觸才能了解透徹。
“我開車呢,先掛了。”
“ok。”溫暖掛斷電話。
金戈不快不慢地往回開,剛到t市范圍,李茵打來電話:“在哪呢?我晚上參加一個宴會,你過來幫我化妝。”
“馬上就到t市,你等我。”金戈一直惦記還李茵的人情,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金戈車上備有化妝箱,直接開車去了李茵家。
“姐,禮服呢?”
“還是老樣子,黑色的。”李茵指向了那邊掛著的。
金戈打開化妝箱,給她化妝。
“原本我今天沒事,汪太太突然組了一個局,自打她從喪子之痛中緩過來后,就經常找我們出去聚會。”李茵說道。
“能走出來是好事。”
“但別總是叨咕給她兒子配陰婚,想想都來氣,啥年代了還扯這些沒用的。”李茵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理她就行了。”
“是呢,可我要是不去還不行,真是煩死了。”李茵拿起首飾照著鏡子比量:“你家酒店現在咋樣了?”
“室內還在裝修中,室外的話開春之后應該就能完工。”
“五六月份差不多能開業。”李茵估算道。
“當時是這么想的,但也不好說。”
兩人聊著天,金戈很快便將李茵的妝畫好了。
這次金戈沒有收錢,他收拾好工具準備回家。
誰知李茵的兒子從外面跑了進來:“媽,給我拿錢!”
“又要錢?”李茵不悅地看著他:“你要錢干啥?”
李茵兒子眼神閃躲,低頭嘟囔道:“我女朋友懷孕了。”
“咋地?”李茵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