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沒有一丁點的難過,他開車慢慢往回走,當路過那片偶遇老奶奶的樹林時,想到老奶奶那佝嶁的身軀,意識到有時候離開也是一種解脫。
回到家跟金媽媽說老奶奶去世了。
金媽媽感慨道:“你也算是幫她圓了一個心愿,你做了件好事,其實一個人是生是死都是天注定的。”
“希望她臨死前能享幾天福。”
“你想多了。”金媽媽估計是活到死干到死。
今天有一場婚禮,與今年第一場婚禮是同一家酒店。
金戈閑來無事便去酒店看看婚禮,他身為老板,也不能只在家里待著,怎么著也得露個臉。
來到酒店,正好看到新娘走到臺上。
金戈見一切順利,快步來到酒店老板面前遞給他一根煙:“前幾天的新郎新娘后來咋了?”
“警察將新娘和男人帶走,新郎沒有犯過罪,自然沒他什么事。”酒店老板用打火機點著煙:“我還聽說,新郎現在正準備起訴離婚呢。”
“他們倒也般配,騙子對騙子,省得禍害別人。”金戈說道。
“是這么個理。”
金戈沒有打擾石小果他們,他走出酒店開車回家。
溫暖最近挺鬧心,她對走進來的金戈說道:“我爸今天又開著跑車出去了,不知道找誰去了。”
“隨他吧,這么大歲數的人了,也不能丟了。”金戈認為沒啥大事。
溫暖挑了挑眉:“我就是怕他扯犢子。”
“以前也沒少扯。”
“也是哈,我管他呢!”溫暖嘿嘿笑了。
金戈原本想著要是溫父在家,就帶溫暖出去溜達散散心,可惜溫父不在,只能作罷。
此時的溫父正在酒店里,身邊躺著劉小姐。
溫父抽完一根煙,起床穿衣服。
“你就這么走了?”劉小姐問道。
“不走的話,難不成我還給你錢啊?”溫父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由白轉黑的劉小姐:“我要是給你錢了,那性質不違法了嗎?”
“你啥意思?”劉小姐生氣了。
“就這個意思,你把我約出來,不就是圖我有錢嗎?我也不是傻子,就你這樣的我能要啊?”
“你信不信我報警?”劉小姐掏出手機。
“你是自愿的啊,酒店那邊都有攝像頭,是你拉著我進的酒店。現在你報警的話,我要是說識破你的仙人跳,不給你錢,你惱羞成怒,到時警察會怎么說你?”
“……”劉小姐。
“他們肯定會懷疑你是特殊職業者。”溫父可以說是風流場上的常客,他指了指劉小姐:“動機不純,我給你長個記性,千萬別以為老頭子好騙,傻瓜。”
“你!!”劉小姐氣得雙目圓瞪,奈何她還真拿溫父沒辦法。
溫父走出酒店,坐回車里又點著一根煙,他嘖嘖兩聲,眼里閃過一絲嫌棄:這女的技術一般般吧!
溫父開車往平安鎮走,在半路上給溫暖打電話:“小暖啊,我一會兒就回家了,你有啥想吃的沒?”
“沒有啊,你干啥去了?”
“你問那么多干啥,沒有就掛了。”溫父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把自己干了啥告訴親閨女。
溫暖放下手機,剛要跟金戈說話,手機卻又響了:“喂,我是溫暖。”
“我是劉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