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定說?”孫子義指著毫發無損的金有財:“我根本沒踢中他!”
“那你說說,他怎么摔倒的?這邊可是有車路過,他瘋了往馬路上自己摔?多虧我一直注意著你們,開車不快,要不然再快一點,老爺子都得被我撞出個好歹!”
“他在裝呢,他……”孫子義此時百口莫辯,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用說了,如果我的證詞不夠,那邊還有攝像頭呢。”司機指向了那邊的門市,攝像頭正好對著他們。
金有財朝著孫子義挑釁一笑,沒有繼續激怒他。
孫子義想到剛才金有財往后退了幾步:“剛才你往后退幾步,就是為了讓攝像頭拍得清楚對不對?然后你故意激怒我……你真是好算計啊,我居然沒玩過你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
司機聽著孫子義的話,狐疑地看向金有財,他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一邊等著警察過來。
金有財并未回答,而是攤了攤手,大有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架勢!
派出所的民警過來了,先是詢問了司機,又去調取了監控,然后將金有財和孫子義帶回派出所。
警察看著眼前的金有財,語重心長地說道:“五叔,歲數也不小了,能不能消停消停?我五嬸兒這些年太不容易了。”
“攝像頭和司機都能證明是他踢的我。”金有財說道。
“是,我知道,但是……”警察并不想跟金有財說什么了,而是給金戈打電話:“金戈,你爸在派出所,你過來一趟。”
金戈剛開出鎮子不到十分鐘,接到電話后找了一個路口掉頭。
“咋了?”金媽媽問。
“我爸在派出所。”
金媽媽聞滿不在乎地說道:“肯定沒啥大事,你爸從來不坑自己鎮上的人,你不用著急,說不定就是磕了碰了。”
金戈嘆了口氣:“希望吧。”
很快來到了派出所,金媽媽去看金有財,見他平安無事不由得松了口氣:“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一點事也沒有。”
“我能有啥事。”金有財笑道。
金戈此時已經聽警察說了全部過程,他一聽“孫子義”三個字,頭都大了。
今天這一出戲,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金戈明白,孫子義肯定是被父親算計了。
金戈并未去看孫子義,而是走到父親面前:“爸,孫子義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我沒啥事,他頂多拘留幾天。”金有財忽然有些懊惱:“我真應該讓他把那一腳踢我胸口上。”
“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金媽媽挺同情孫子義的,如果不是因為金有財,人家媽媽也不會自殺。
“算歸算,我得讓他長個教訓,自己幾斤幾兩心里得有個數,要想找我報仇,他還是太嫩了。”金有財說道。
“爸,去簽字吧。”金戈也不想說別的,自己這個爸啊,真是一難盡。
金有財去簽了字,他站在門口看到孫子義一臉悲憤的走出來,剛要說話,卻被金戈搶了先:“孫子義,你回家吧,我已經盡我所能補償你了,你就別找我爸的麻煩了。”
“我媽白死了嗎?!”孫子義怒吼道。
“又不是我讓她自殺的,你媽自己想不開賴誰?”金有財說完,背著手朝金戈的車走去。
金媽媽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對孫子義說:“我知道說啥都沒用,他都七十來歲的人了,你要是真把他怎么著,你再進去了,你多不值得啊!”
“……”孫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