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雙方親朋好友來了這么多,無論他們怎么打鬧,都得吃酒席。
新郎媽媽將離娘肉準備好,她握著新娘媽媽的手,歉疚地說道:“我沒想到會鬧成這樣,真是對不住了。”
“說出來也好,省得以后鬧出更大的事,只是你家我大哥你得多勸勸,千萬別想不開。”新娘父親說道。
“我知道。”
婚宴結束了,到了吃團圓飯的時候。
新郎給叔叔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吃飯。
十多分鐘后,叔叔帶著新郎父親回來了。
雙方誰也沒說話,默默地吃著團圓飯。
入洞房那里由金永東跟拍,金戈就不過去了。
他走到金賢面前:“四哥,馬上就要到八月六號了,你也該準備開業的事了吧?”
“放點鞭炮就行了。”金賢不想搞什么酒席,他跟金家其他人也不熟悉。
“花籃我買。”金戈說道。
“那可太行了。”
“買魚嗎?”金戈又問。
“我想買呢,到時你買錦鯉的時候我也跟你去看看。”
“我帶你去花鳥魚市場,那里地方很大,還有魚缸造景什么的,咱們過去多挑挑。”金戈因為溫暖的關系,也知道哪里賣魚的地方最全。
“可以。”金賢本來也打算讓金戈帶他去呢。
今天結束,金戈開車回婚慶。
董鵬坐在副駕駛說道:“老舅,我聽我爺說汪海洋又回來一趟,說那些香灰幾天就喝光了,問能不能提前好,把我奶給整無語了。”
“你奶咋處理的?”金戈問。
“我奶說了不能,時效就是一年,哪怕你一天喝一噸也治不好病,然后汪海洋又拿了一包香灰走了。”
“你奶又要錢沒?”
“沒有,我奶實在不好意思要了。”董鵬說到這里笑出了聲:“老舅,我奶有時候也挺有品的。”
“你奶其實看的也挺準。”
“我覺得忽悠占多數。”
“……”金戈。
金媽媽和二姨終于做好了八床被子。
金戈看著疊放的被子,伸手摸了一下,軟軟的,一股棉花的香味。
他忽然想起小時候母親洗完被單晾曬時,他都會鉆進被單里面跑著玩,那時候好開心,每鉆一次就好像在探險一樣。
次日一早,金戈送二姨回家。
他拎著母親給二姨買的東西進了屋,看到謝芳頂著雞窩頭從房間里出來。
“你熬夜了?”金戈問道。
“昨天直播到凌晨三點。”
“你起號了?”
謝芳點點頭:“對,我現在也不出去了,前天跟我爸要了一筆錢買了直播設備,昨天小試牛刀,去掉給平臺的,掙了兩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