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老板被另一個男人用鐵鍬拍倒在地,隨后那人又朝著他的脖子砍下去,瞬間鮮血噴了一地。
金戈看到費老板的慘狀,根本無暇救他,眼下只能顧著自己的父親。
孫子義處處下死手與金戈對打,而那個快要把費老板打死的男人見孫子義還沒干掉金戈,拎著鐵鍬朝他們這邊走來。
張士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費老板,又看向護著父親的金戈,沖過去抱住了孫子義:“老小是無辜的,咱們只殺金有財和費國良,放了他行嗎?他還年輕呢,他啥也不知道!”
“張士,你爸是咋死的你忘了嗎?”孫子義朝著張士吼道:“我要先殺了金戈,讓金有財親眼看著唯一的兒子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
“我不能讓你殺他!”張士用力攔住孫子義,就是不讓他殺金戈。
這時,另一個男人一鐵鍬拍向金戈的后腦勺!
砰——金戈眼前一黑,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男人并不解氣,舉起鐵鍬就要砍金戈的脖子。
金有財像瘋了似的沖過來將男人撲倒,用力掐住他的脖子:“誰動我兒子我殺誰!大家誰也別想活!”
孫子義將抱著自己的張士踹開,回手就掄起鐵鍬砸向金有財。
“別動我爸!”金戈一把握住孫子義手里的鐵鍬,用盡力氣一拳打中他的眼睛,“你不讓我爸活,我也不讓你活!”
孫子義被打了個正著,他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趁著這個空檔,金戈趕緊補刀,專門照著孫子義臉上打。
張士此時已經呆愣在原地,他看向在地上不停抽搐的費老板,意識到真的出人命了。
金有財被抓后就被打了一頓,如今在一個壯男面前根本不夠看,沒等把人家掐斷氣,便被男人推開!
男人沒理會金有財,他從兜里掏出折疊刀,朝金戈揮去。
“兒子小心!”金有財大喊一聲。
金戈回頭望去,見沖過來的刀尖下意識抬右胳膊去擋,正好被刀子刺中手腕。
金戈吃痛地大叫一聲,伸手要奪刀,誰知男人用力一挑,將金戈的右手手筋挑斷!
金戈疼得倒在地上,他捂住自己的右手手腕,這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從未經歷過。
“老小!!”張士想到金戈對自己和母親這么好,沖過去推開男人:“你們別傷他,我大姨只有這一個兒子,你們去殺金有財吧,我求你們了!”
“叛徒!”男人啐了張士一口。
他看了一眼捂著雙眼的孫子義,顧不得查看他的傷勢,便要繼續給金有財補刀。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終于來了。
他們下車沖了過來,以最快的速度將男人和孫子義以及張士按住。
警察按住金戈流血的手腕:“挺住,我已經叫了救護車,馬上就到。”
金戈臉色蒼白緊咬牙關說道:“沒想到你們來得這么快……”
隨著金戈的話音落下,救護車已經到了,他們看到這樣的場面愣了一下,然后趕緊進行簡單救治。
費老板和金戈被抬上救護車,金有財還能走,自己坐了進去。
孫子義、張士和這個不知名的男人被帶上警車。
金戈躺在救護車里對護士說:“別給我媽打電話,給我四姐打,我媽膽子小,別讓她知道。”
“好好,你別說話了,我們給你包扎。”護士進行簡單處理:“直接去六院,手筋斷了,得盡快接上,那里是這方面的專家!”
司機說了句知道了,腳下猛踩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