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笑了笑:“你有啥想問的,都可以問我。”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薛照問。
金戈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時要不是張士拉著孫子義,我估計就廢了。”
“好,我知道了。”薛照都記好了。
“張士會被判幾年?他幫了我,算是立功了吧?”
“算,他沒事,也沒動手。”薛照站了起來:“你別擔心這些,安心養病,只要你把身體養好比什么都強。”
“你跟我四姐結婚那天,我可能去不了,你到時給我發視頻。”金戈想給金粥化妝,如今發生這種事情,只能遺憾錯過。
“其實……”薛照倒是想改期,他希望金戈能參加他們的婚禮。
金戈知道他要說啥:“你們如期舉行婚禮,到時給我拿喜糖。”
“行。”薛照也不說啥了。
薛照走后,溫暖走進來:“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我昏迷了多久?”
“三十多個小時。”
“怪不得。”金戈算了算夢里的時間,與昏迷的時間相等:“溫暖,咱們倆結婚,你給我生個閨女吧。”
“這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科學上講生兒生女取決于男人。”
“對,關鍵在我,等咱倆結婚后,我就琢磨怎么生閨女。”金戈想到這里,忽然有些后怕:“我做了開顱手術,會不會傷了神經,導致我不行了?”
“誒?”溫暖沒明白啥意思。
“就是那方面不行。”
溫暖這回明白了:“大夫說了,你的手術不算太大,就是聽著嚇人,其實挺簡單的,只是把血塊清理干凈,沒有別的事。”
“那就好。”金戈徹底放心了。
“不是,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關心那方面?”溫暖囧囧地問。
“男人圖啥呢。”
溫暖眼睛微瞇:“你現在咋這么色呢?”
“自打認識你后就變成這樣了。”
“哎呦喂,我對你影響這么大嗎?”溫暖要不是念著金戈有傷,高低幫他驗驗到底行不行。
金戈笑了:“嗯,認識你后每天都很開心。”
溫暖也跟著笑出了聲,沒過幾秒笑容凝固了:“我也很開心,你以后要是再發現有啥問題,直接打電話報警,或者多帶幾個人過去。”
“以后不會了,你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我爸也不會再跟費……”金戈想起費老板當時的慘況:“費老板死了吧?”
“沒有,恢復得可好了,大夫說他生命力太頑強了。”
“……”金戈。
“你還盼著他死嗎?”
“就那樣吧,我爸和他誰也不是好人。”金戈終于明白一丘之貉四個字是怎么來的了,他們倆能聚到一塊,真對得起這四個字。
溫暖想到張士:“張士他爸也不是好人,警方那邊查出來他爸跟費老板合伙搞錢,然后費老板請他喝酒,把他灌醉后卷錢跑了,而且他在喝酒之前吃了頭孢,就這么沒了。”
金戈聽后有些同情張士:“他可能一直以為父親是個好人。”
“應該是。”
溫暖見金戈說了這么多,想到護士的交代:“你得到半夜才能喝水,現在還有幾個小時,你別說話了,免得口渴。”
“我特別精神。”金戈是真的一點也睡不著:“我跟你說,我昏迷的時候,夢見咱們倆有一個兒子,搶別人吃的,手還欠兒,打狗打貓,氣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