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費老板悠哉地走了過來,張了張嘴,卻又用手語比劃:你們干啥去了?
金有財不管費老板干了啥,他臉上依舊跟以前一樣,淡定地掏出手機對著費老板:“你再重新比劃一遍,網上能翻譯,要不然我不知道你說啥。”
費老板又比劃了一遍。
金有財看著翻譯出來的內容,答道:“沒啥,薛照說要給我們買衣服,我們走了一圈沒有喜歡的。”
金有財雖然與費老板是好哥們,可費老板終究是外人。
費老板又開始比劃:你女兒結婚我去不成了,真可惜。
金有財看著手機:“也沒啥可惜的,你安心養病吧,老小也參加不了,他不能長時間離開醫院。”
金戈白了費老板一眼:我這個親弟弟去不上才叫遺憾,你有啥遺憾的?等我四姐夫查出來,直接把你抓進去,收了你這個禍害!
薛照開車帶著同事去了金戈的婚慶。
金媽媽見他過來挺意外:“你咋來了?”
“姨,我來找個東西。”
金媽媽面色一凜:“是不是你叔又犯事了?我可跟你說,你是當警察的,不管咱們是啥關系,你該抓就得抓。”
薛照趕緊解釋:“真不是我叔兒,是張士的事兒。”
“那你去找吧,他原來住北屋。”金媽媽帶著薛照上樓。
薛照按照張士說的,在床下摸出了一個盒子。
同事拿出相機拍照。
金媽媽湊了過來,見薛照打開盒子,她連忙退了一步:“我懂規矩,你們辦案我不能看。”
薛照從里面拿出一沓照片,還有一個錄音筆,他將東西收起來,對金媽媽說道:“姨,陳金娜找過你沒?”
“沒有,你放心,我天天晚上去酒店住,這里不住人。”金媽媽知道陳金娜不是好東西,絕不會將自己置身于危險當中。
“好,一個人注意安全。”
“放心吧。”
薛照和同事往外走,剛出門口就接到另一組同事打來的電話,他們抓到了陳金娜和那個同伙,也就是張士口中的叔叔。
薛照與同事趕緊往回開。
金媽媽給金戈打電話:“你四姐夫從你床底下拿一個盒子走了,我看有照片還有一個錄音筆。”
“媽,你最近小心些,千萬別出去溜達。”金戈再次提醒母親。
“安啦,我懂的。”
金戈聽到母親的再次保證總算是放心了,他見費老板還在那里比比劃劃,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聲帶都受損了也不消停,一天天比老太太都能嘮!
薛照回到刑警隊后,打開了錄音筆,里面全是陳金娜買賣婦女的錄音,照片也是陳金娜和買家的照片,甚至還有一些字據。
這些東西就是鐵證!
薛照審訊陳金娜,至于費老板,等審完陳金娜再去找他。
陳金娜坐在審訊室里不停嚷嚷,直到薛照亮出照片,她才明白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
費老板跟金有財比劃了三個小時終于走了。
金戈想到三姐結婚時,費老板也來了,他既然跟陳金娜合作過,當時沒認出陳金娜嗎?
想到這,他開口問父親:“爸,費老板見過我三姨嗎?”
“應該沒見過吧,你三姐結婚那天,老費來得晚,還坐在后面,應該沒看到你三姨和張士。”
“哦。”金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