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說話也直來直去嗎?”溫暖好信的問。
“我很少說話,除非是于姐過來,我會陪著唱唱歌。其余的時間我只在化妝室里呆著,然后聽那些姐姐們講八卦。”
“少說多做。”
“對,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得罪人。”金戈一直堅信這一點:“喜子不一樣,能說會道,而且長得痞帥,是當時夜店的一哥。”
溫暖無法想象金戈口中的痞帥是什么樣子。
“你不是說今天有兩對相親的嗎?成了沒?”金戈不想聊夜店,轉移了話題。
“都成了,其中一對上來雙方就談條件,仿佛做生意似的。他們覺得不錯,就想著處兩個月考察一下對方,然后明年結婚。”
“這樣倒是挺坦白。”金戈認為這兩人的交流方式很正常。
溫暖有些發愁:“很明顯他們是到了結婚的年紀,就想結個婚。如果兩個月內能處出感情,那婚后生活會很好;如果沒有感情,雙方再要個孩子,天天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這樣多累。”
“冷暖自知吧,你是當紅娘的,只要他們覺得對方不錯就行。”金戈認為他們第一眼肯定是看對眼了,否則根本不會提條件。
“我也明白,就是跟你念叨念叨。”
“懂。”金戈知道溫暖是好心。
幾天后,金戈收拾東西準備前往y市。
金媽媽過來找他:“小杜媳婦說小杜要是不戒酒就離婚,小杜說啥也不干,兩人現在分居冷戰中。”
“人家的事兒咱們別管。”
“我就是覺得小杜氣人,有事兒的時候喝點酒就行了唄,非得天天喝,那玩意兒有啥好的?”金媽媽也討厭天天喝酒的人。
“有些人說喝酒暖和,干活累了喝點酒就解乏,反正這是人家的事情,你可別去勸杜哥媳婦,萬一聽你勸回家了,又跟杜哥干架你該落埋怨了。”
“不行,我不能看著小杜離婚,他是最早跟著我的,他孩子都快上小學了!”金媽媽說著拿起包便要往外走。
金戈見攔不住,只能跟上:“你別沖動啊,我開車帶你過去,這大冬天的你再凍著。”
“咱們先去小杜家!”金媽媽很是著急:“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他以前也不咋喝,最近咋天天喝酒了呢?”
“我嫂子不是說他天天喝嗎?”金戈替母親拉開車門。
“那也是最近,如果他們倆結婚就喝,小杜媳婦早就帶著孩子走了。”金媽媽坐上車,深吸一口氣:“我最近心神不寧的。”
“多去打麻將。”
“跟打麻將沒關系,我就是……去小杜家吧。”金媽媽今天就是想見到小杜,否則她鬧心。
金戈很了解母親的性格,只要想做一件事,必須得辦到,否則抓心撓肝,仿佛有什么事沒放下似的。
二人來到小杜家,走進去便看到小杜正躺在炕上睡覺,地上還擺著七八個啤酒瓶子。
金媽媽伸手摸了摸炕:“哎呀,拔涼拔涼的。”罷,回頭看向金戈:“你去給你杜哥燒燒炕,別再拔出病來!”
“哦。”金戈去了廚房,見地上有稻草,便將稻草硬塞進了灶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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