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坐到副駕駛,便聽秦雙問:“前天你坐袁碩的車時,他跟你說什么了嗎?”
“沒有,就是聊了一些以前的事兒。”我不能跟秦雙說,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行。
“你說他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你要查?”金戈問。
“沒有,我沒有那個實力。”秦雙何其聰明,她雖然發現了問題,卻也知道不該由她出面。
“我也沒有。”金戈不會趟這渾水。
兩人來到殯儀館,徐途他們也到了。
六人走進去吊唁。
鞠躬后,幾人去看了袁碩的遺體。
怎么形容呢,反正還能看出原樣來。
“我的兒子啊,你咋就走了呢!”袁媽媽的聲音傳來。
金戈想到袁碩的交代,走到袁媽媽面前,扶著她坐下:“阿姨,我是金戈,袁碩他……”
“來人了。”袁媽媽輕聲說道。
金戈連忙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只見月姐帶著手下走了進來。
月姐一眼就看到了金戈:“是你呀,咱們還真是有緣,你怎么來了?”
“月姐好,我和袁碩是同學。”
“怪不得。”月姐沒說什么,而是走到棺材前看了袁碩一眼,點了三炷香準備拜拜,誰知香從中間斷開。
徐途眉頭一皺,別看他出國這么些年,卻也明白,香從中間斷不正常。
月姐冷哼一聲,又換了三炷香點上,這回倒是沒有斷開。
將香插入香爐后,月姐走到袁媽媽面前:“阿姨您節哀,我跟你兒子是朋友,他走了我心里也很難過,但您還年輕,應該往前看。”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難過。”袁媽媽說到這里又哭了幾聲。
月姐被袁媽媽的哭聲擾得心煩,她從包里拿出兩萬塊錢放到袁媽媽手里:“阿姨,這錢你拿著。”
“這怎么好意思啊!”袁媽媽順勢往回推:“我不能拿的。”
“月姐給你的,你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月姐手下不耐煩地將兩萬塊錢拍到袁媽媽手里。
月姐沒有和袁媽媽說話,而是抬頭看向金戈:“霍云襕婚后還挺幸福的,看來你跟他的緋聞是假的。”
“……”金戈沒接話。
月姐似乎看出金戈很討厭自己,訕訕一笑,帶著手下走了。
金戈和袁媽媽同時松了一口氣。
靈堂內還有不少人在,金戈也不好當著別人的面把銀行卡遞給袁媽媽。
這時,袁媽媽說道:“金戈啊,我們家碩碩總提起你,他說總跟你一起出去給別人化妝,你能給我講講碩碩以前的事嗎?”
“好。”金戈扶著袁媽媽:“阿姨,我扶你去別的地方呆著。”
“唉……我的兒啊……”
金戈和袁媽媽去了休息室,那里空無一人。
金戈掏出手機讓袁媽媽看了一遍,然后把銀行卡遞給了她:“阿姨,那天袁碩跟我說卡里有一百萬,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多少,你收著吧。”
“一定是剛才過來的人逼死我兒子的。”
“你沒證據。”金戈說。
“是啊,我沒有證據,說什么都沒用。”袁媽媽小心翼翼地將銀行卡收好:“金戈,謝謝你了。”
“我只是完成了……不說了,阿姨你保重。”金戈不想說那些沒用的,他也幫不上忙,更何況他所想象的也只是揣測,哪怕報警了,也查不到月姐的身上。
這幫人后手可多了。
就像當初他逃出火坑后也想過報警,最后硬是忍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他并不是龍,而是一條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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