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肉分配到他們手上。
將近一個月沒有好好睡覺,今天睡到中午才醒來。
張寶山活動了一下筋骨,打算去看看周北把農場經營的怎樣了。
可剛來到議事大廳,就看到季伯達神色凝重地等在那。
“張隊長,有件事要通知你。”
“什么事?”
張寶山趕到了遠山鎮的醫院。
在這里見到了張軍,正臉色陰郁地低著頭,臉上貼在一塊紗布,上面滲出血跡。
張寶山情緒有些激動。
“張隊長,您不是說沒人能動趙德柱嗎!”
就在剛剛,他得知趙德柱死了。
不祥的預感真的應驗了。
張軍顯然也覺得自己錯了,只是把臉撇向一邊。
“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張寶山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藏在遠山鎮的內奸究竟是誰。
竟然手眼通天,能把民兵隊關押的趙德柱給暗殺了。
“不知道。”張軍惡狠狠地說道,“昨天我們對他進行提審,趙德柱說要給我講消息,但只說給我一個人聽。我就湊了過去,然后,這兔崽子就咬著我的臉,差點把我臉咬爛了!”
“然后守衛就上來把我們拉開,他趁機搶槍逃了出去!”
“我們立刻安排了人對他進行搜捕,卻發現他已經被人打死了,就死在監獄門口!”
張軍咬著牙。
特務組織的高層還沒問出消息就死了,上面要是問責下來,自己難逃其咎。
之所以配合張寶山,是因為他隱約感覺,張寶山知道什么。
“就這樣?”張寶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就算這年代管理不規范,會出現很多程序上的問題。
但作為危險人物,竟然能搶走守衛的槍越獄,然后光明正大地跑出去。
簡直可以列為奇聞了。
“句句屬實。”張軍說道,因為臉頰受傷,他的聲音有些古怪。
接著,他換上了比較輕柔的聲音。
“張隊長,你給我說說,你懷疑誰,我好派人調查。”
張寶山白了他一眼。
敢情他不是知錯,只是想將功補過,才把自己喊來的。
“遠山鎮的事,你比我清楚,你問我?”張寶山反問道。
“我這不也沒辦法嗎?”
張軍看了眼四周,說這不是講話的地方。
便把張寶山帶到了民兵大廳的辦公室。
“好了,張隊長,這里沒有其他人,我們好好談談吧。”
張寶山一直摸著兜里的槍,他可拿不定張軍是不是要害他。
張軍看出了他的緊張,“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
緊接著,張軍拿出了一個名單。
“其實昨天江場長說的話,我回去也考慮過了。因為現在一切以發展優先,我們鎮的電報,一直在議事廳里。”
“議事廳里有我們的聯絡員。”
說著他拿出了一份檔案。
聯絡員吳磊。
這是張軍最懷疑的人,因為全部的情報都要通過吳磊才能傳到民兵中心。
張寶山接過看了眼。
“你問過他了嗎?”
“沒有審問,只是旁敲側擊了一下。”張軍點了根煙,沉聲道,“他說全部信息都告訴我了,除非是管著電報的工作人員故意隱瞞。”
接著又拿出了第二份檔案,是接線員孫三。
張寶山眉頭緊皺。
“張隊長,你擔任遠山鎮的民兵隊長,有懷疑的目標,自己去查不就行了?”
他實在搞不懂,把一些陌生人的資料給自己看,就讓他推測誰是間隙。
真當自己福爾摩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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